听到了脚步声,司野回过头,“人死了,什么也没问出来。”
薄时寒盯着架子上的几具人体,俊脸一片冰寒,“身份?”
“都是些亡命之徒,只知道听命于一个面具的男人,还有一个叫强哥的,就是凶了嫂子那个,没抓到,被他逃了,不过我打伤了他的腿。”司野懊恼地一脚踹到那些人身上。
仿佛眼前的酷刑,根本不是出现在他的手。
“强哥?呵……”薄时寒眯了眯眸子,低沉的嗓音淡而薄凉,明明在笑,却带着蚀骨的寒意,“很快他们就会主动现身了。”
“嗯?”司野挑眉,看了过来,表示不明所以。
然而,他只是扔下了一句话,便转身就离开了,掀起了一股凌厉的风。
“……”
房间里。
乔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外面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
只有身边男人守在他身边,微红的黑眸认真又专注地握着他的受伤的手,细碎地吻,心疼又怜惜。
“老公……”乔栎轻轻地叫他,声音有些娇软和脆弱。
“醒了?”薄时寒看着他苍白的小脸,低头吻住了他的唇,嗓音低沉又激动,仿佛从鼻腔深处发出来声音都带着哽咽,让人心悸,“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想喝水。”乔栎眨了眨眼,娇软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我给你倒。”薄时寒才想起他醒来没有喝水,连忙站起来去倒水。
乔栎眼巴巴地看着他,“还要老公喂……”
“好。”薄时寒不用他说,也会喂他。
谁知,小家伙没满足,撒娇地嘟起嘴,“要嘴对嘴那种。”
薄时寒,“……”
他眸色微深,紧蹙的眉心似乎一下子舒展开来,喝了一口,猛地堵了上去。
“唔……”乔栎一鄂,没想到他这么直接。
一股清甜伴随着好闻的松木香,充盈了他的唇腔。
仿佛一瞬间全身的力气都回来了。
太甜了。
薄时寒感觉自己要疯掉了。
但是,担心他身体,他还是忍了下来。
意犹未尽地松开他,“饿吗?”
“饿……”乔栎眼巴巴地看着他。
但是,只有薄时寒知道,他此饿非彼饿。
“小傻瓜,等你伤好点?”薄时寒担心他的身体情况,也怕碰到他的手。
“但是我想,老公……”乔栎搂着他。
可怜巴巴的。
他从未有这么一刻,想要被填满。
仿佛只有这样,他的一颗心才能安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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