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眷子罗辰言于头眷曰:“比来行兵,所向无敌;然心腹之疾,愿早图之!”
头眷曰:“谁也?”
罗辰曰:“从兄显,忍人也,必将为乱。”
头眷不听。
显,库仁之子也。
顷之,显果杀头眷自立。
——————书接正题
“这个……”陈望不禁沉吟了起来,心中不免左右为难。
自己是带着财物来借兵驰援凉州的,总不能再跟诸部首领要求大家一起出兵攻打刘显吧,那麻烦可就大了。
这一片地区名义上还是刘显为老大。
如果提出这个过分的要求,恐怕一些小部族首领们就吓跑了,或者他们会提出打刘显也可以,但不去凉州了……
打仗是要死人,大草原上的游牧民族,以人丁兴旺为王者,不是为了肥沃草场或者河流湖泊宝地争夺,基本没人愿意打仗。
看着正在自己上面卖力按摩着的贺蔚,眼圈泛红,晶莹的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顺着脸颊滚落,鼻尖上还挂着一颗泪珠,盈盈欲滴,显得楚楚可怜。
陈望不觉心软了下来,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罢罢罢!
我再帮她们娘俩儿一把。
于是把头转了回来,埋在枕头里,思忖了良久。
看起来这个刘显不得不除,即便杀不了也得让他大伤元气。
于是嘟囔着道:“好吧,我给你们把刘显解决掉。”
“此话当真?”
“你在我府九年了,我何曾说过假话?”
“哇……”贺蔚喜极而泣,俯身扑了下来,丰腴洁白的大脸盘子紧紧贴着陈望的后背大哭起来。
陈望无奈地苦笑道:“拓跋夫人,你起来,你这是给我按摩还是给我以泪洗背?”
正在这时,帐帘一挑,拓跋珪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见此景,赶忙转身要走。
陈望喊住了他,“涉珪,你把穆崇给我叫来。”
“哦……”拓跋珪头也不回地答应着跑了。
陈望责备道:“你看看,你看看,让孩儿撞见,成何体统。”
“噗……”贺蔚破涕为笑,起身找了块儿布巾过来给陈望擦拭着后背的泪水,嗔怪地道:“都是你惹得人家。”
待她擦完,陈望起身,穿好上衣,外面再套上长衫,端起矮几上的奶茶喝了起来。
“广陵公,你要如何解决独孤显?”贺蔚坐在陈望身边,问道。
“你兄长说的后日一早各部集结部众随我赴凉州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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