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志霍然醒悟,但明明白白间似有些力不从心。
薛承点到为止,有些只可意会,却不可明言:“那二条大鱼都游回越国了?”
“我让人盯上了,绝不会逃出网中央。”
薛承猝然转头:“你哪来的自信?无人盯着,他们才会不安。”
楚明志一时语塞:“这是为何?”
“因为他们总是想把伪装的一面展现给我们,所以你不用担心大鱼会溜走。”
楚明志恍然抬眸:“那我让他们回来。”
薛承眼底锋芒毕露:“多此一举,楚明志,你还是太浮躁,你何时才能真正长大?”
楚明志心中纷乱如麻,脸上划过一抹不易觉察的伤感,为何桩桩件件都是错。
薛承还是觉得十三香太年轻,江湖经验这些年是积累了不少,但还是缺少岁月磨炼的沉淀。
“是不是心中憋屈?在我面前做什么都是错?”
“属下不敢!”楚明志恭然俯首。
“以你的睿智以后自然会想明白,现在你们十三香首要任务就是给我挖出武媚门来。”
薛承对那一剑还是耿耿于怀,虽然他已不怪马嘶,但痛恨他背后之人,让一个孩子迷失了方向。
“她们违背了承诺,远在关外的武媚门已在大济国扎下根来,她们应该就在樊城和晋城附近。”
“是家主。我一定找到她们的老巢。”楚明志目光如炬。
涌城广陵门地牢里马嘶和庄玉蝶相依而坐,虽然逃过了追杀却不想又掉入了自家的坑里。玉蝶心中憋屈,这牢狱里倒是没人为难自己,一日三餐按时送达,谈不上丰盛,但送来的也都是涌城的特产。
想逮住那送饭之人问问,可竟然是哑巴。叔叔虽说是赘婿,要听命于夫人,不收留将自己赶出广陵门也就罢了,但也不至于将自己囚禁,玉蝶百思不得其解。
“马嘶哥,没想到我们最后的结局还是身陷囹圄。”玉蝶脸上流露出一丝愧疚。
“其实那天白发老头是困不着我的,可你为何要我不战而降?”马嘶心中苦楚,身边没了那把狼之剑寝食难安。
“毕竟是一家人,岂可兵戎相见?”
“一家人?待在牢里?”马嘶笑意凄凉。
“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我叔叔不会害我的。”
“但愿如此。”马嘶情不自禁地又摸向自己腰间佩剑处,无奈却是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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