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未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那少年都会处在一个比较被动的位置。
等到他来日养好了伤,江月也自然已经渡过了眼前的困境。
可谓是两全其美。
江月越想,越觉得计划可行。
虽然少年还未同意,但主要是他的出现给江月打开了一个新思路——她大可以以自己的医术为条件,去换一个重伤待治的假赘婿。
这个不行,总还有下一个等着她医治的!
当然最好还是他同意了,毕竟也算是相识一场,虽闹过误会,捏痛过她的手腕,但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下来,他这人寡言少语,却不愚笨,沟通起来十分简单。
而且长得也赏心悦目。
即便是假女婿,招个歪瓜裂枣的要在家里对上好几年,也坏人心情不是?
她让房妈妈去看顾一下冒然被喊起身的许氏,自己则抬脚和宝画往后院去。
宝画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姑娘这是要开始为小公子治疗了?柴还没劈够呢,不然您再回屋迷瞪会儿,睡个回笼觉?”
江月脸上带笑地说不忙,“我有些事跟他商量,你且劈着。”
宝画应了一声,又难得地脑子灵光了一回,想着方才自家姑娘还在烦着重新招婿的事儿,现下就脸色大好,不见半分愁容,又说有事跟那少年商量……
她忙把江月拉住,道:“姑娘这是属意上那位小公子了?”
江月颇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没想到这丫头居然也有这么机敏的时候。
“姑娘,你不能这么去啊!”宝画跺脚道,“哪儿有人这么空手随便就去提亲的?而且提的还是入赘呢。没得让人觉得咱家轻佻、不重视。而且……”
旧宅拢共就那么大,两人说着话,就已经到了后院。
宝画前头说的不错,少年确实在劈柴。
房妈妈给他准备了热水沐浴,经过沐浴之后,他换上了宋家退还的那件石青色竹叶纹袍子,乌黑顺溜的跟上好的缎子一般的黑发简单的用一根木簪固定。
整个人焕然一新,依旧是那般眉目如画,少了几分阴郁,多了几分书卷气,活像个弱不禁风的小书生。
不过‘小书生’也是看着文弱——
只见他一只手将圆柱形的木柴立在木墩子上,斧头裹挟着隐隐风声飞快落下,木柴便立刻应声被劈成了两半。hr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