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声对大块头说:“叫陆梅跟她哥见面,让他们死心。”大块头过去陆梅身边,小声跟陆梅说话,陆梅听完起身说:“我就是陆梅,有什么事?”陆梅四个侄儿、侄媳妇和侄孙,马上过去叫姑姐姑婆。陆梅冷眼望着四个哥嫂说:“见我过得开心不舒服?”陆梅一个哥说:“妹,我们不是这个意思,你既然回来,就应该兄妹团聚。”王志峰小声对我说:“乖乖,说话这个是大哥。”陆梅说:“我的哥已经死了很多年,我现在没有哥,你们不要来烦我。”陆梅大哥说:“血脉相连,不是后天可以改变的,我们有什么事,回家慢慢说清楚。”陆梅说:“你们一定要看到我痛苦活着才开心?”陆梅大哥说:“我们什么时候有这个想法?你也清楚,当年是环境所迫,错有错着,你现在不是也过得很好?”陆梅冷笑说:“我半生没有幸福,你们找我有什么事?”陆梅大哥说:“只是回家兄妹团聚,并没有其他意思?”陆梅说:“我身上穿的衣服是大美人的,我回来吃的饭,是达成在这里订的饭菜,送到罗贤章家里给我吃,这场聚会是达成借我的名义搞的,既然是借我的名义,我有钱当然要出钱,现在我没有钱,只能要达成拿钱出来。现在你们承认是我哥,当然是哥替妹出钱,不可能要外人出。我听说你们现在也是老板,还认我是妹,先帮我埋单。这套衣服虽然价值不菲,大概大美人不会收我钱,住宿费罗贤章应该也不会收,你们只需要帮我结了饭餐钱就成了。陆梅四个哥听了不出声,其他在场的食客望着陆梅四个哥。过了一会,一个食客说:“我数个十二围,连酒水大概六万,四个都是老板,不说四个,一个都可以随手埋单。”另一个食客说:“这个是落难富婆,不是一般人,平时食的肯定要食好的,招呼一段时间的花费,可不是小数目。”其他食客听了大笑起来。胡淑敏说:“张巧茹,把陆梅在这里的花费,开单给陆梅四个哥结数。”
张巧茹把陆梅回来的饭菜单逐餐写出来,写好交给陆梅大哥说:“这是饭菜钱,酒水钱要问赖老板才知道。”胡淑敏说:“赖老板,快把酒水钱写出来,交给陆梅四个哥。”达成老婆把酒水送货单交给陆梅大哥。陆梅大哥拿着账单呆着,陆梅一个嫂对达成老婆说:“你老公既然包起姑姐三餐,怎能反悔?”达成老婆说:“达成是陆梅的初恋,多年后再遇,知道初恋有难,自己又有能力,自然会帮。现在他的哥出现,而且都是老板,自然是由哥结数。你们是哥嫂,快拿饭餐钱出来,另外还要给陆梅零用钱花。如果你们做不到我老公做,也请你们不要打扰陆梅,我老公只想初恋过得开心。”跟着拿利是给陆梅说:“终归他们都是你的侄儿侄孙,现在还是新年头,讨过好意头,给侄儿侄孙每人二封利是。”陆梅望着达成老婆,胡淑敏说:“陆梅,我和嫂子代你给。”跟着二人代陆梅派利是给陆梅的侄儿侄孙。派完利是达成老婆说:“你们姑姐现在见到你们不开心,你们先走。等你们姑姐见到你们开心,你们再来找姑姐。”
陆梅的侄儿侄孙走了,四个哥嫂也跟着走了。陈宇坚说:“好好一场聚会,就让高灼兴这个狗头,搞到乌烟瘴气。我现在提议,改选一班的班长。一班同学鼓掌支持。陈宇坚说:“我提议二个候选人,一个是张秀芝,另一个是赖达成。”一个同学说“:一个正一个副就是。”一班同学鼓掌,曾达荣说:“既然同学都鼓掌通过,张秀芝是一班正班长,赖达成是副班长,立即生效,同意的起身。”一班的同学全部站起来。过了一会,陈宇坚说:“全部同学先坐下。”一班同学全部坐下,陈宇坚说:“现在请反对的同学起身。”没人起身,曾达荣说:“现在我们请二位班长讲话。”一班的同学和他们的另一半一起鼓掌,在坐的其他食客也鼓掌。胡淑敏和大块头,拉张秀芝和赖达成站到凳子上,达成轻松跟同学说了几句,张秀芝不成,只会笑。达成老婆对张秀芝说:“拿出当年骂达成的勇气来。”一班同学和另一半大笑起来,在场其他食客跟着大笑,张秀芝望着达成,达成在张秀芝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张秀芝终于敢面对同学说话。张秀芝说完话和达成在凳子上下来,回坐继续吃喝。我说:“张巧茹,拿餸去翻煮,张巧茹叫服务员拿餸去厨房翻煮,一班同学的另一半帮手捧餸去厨房,一班同学相互聊天。
其他食客陆续走了,翻煮的餸重新上台,众人继续边吃喝边聊天。高灼兴夫妻让同学孤立了,大块头望着我,我说:“找二位班长。”大块头说:“二位班长,一班全部同学都来了,来了应该高兴。”张秀芝过去高灼兴身边说:“同学恼火你,你清楚原因。”跟着大声对同学说:“我们给脸陆梅,开心吃喝聊天。”陆梅继续和同学聊天,达成夫妻也去跟同学聊天。我对曾达荣说:“什么时候走的?”曾达荣说:“不想见陈锐雄这个瘟神,所以走了。”曾达荣老婆说:“乖乖,我老公跟他们合不来,不见面无烦恼。”王志峰说:“现在生意怎么样?”曾达荣说:“过得去,你就好,可以全身而退。”大块头说:“你儿子自立门户?”曾达荣老婆说:“没有,还是一起。”梁德英过来说:“罗贤章,有没有人送菜给孔德兴?”我说:“我不清楚,你去问孔德兴,可能孔德兴会多个选择,现在有什么菜?”梁德英说:“现在主要是西洋菜,迟一点是通心菜。”王志峰说:“西洋菜一般饮食店用得少,介兰,介兰花,菜心这些菜需求多些。”梁德英说:“我们是水田地,主要种的都是通心菜和西洋菜。”曾达荣说:“不要小看种菜的,发达了也没人知道。”我说:“该结束了,种田的同学,明天他们一早还要去起菜。”大块头说:“乖乖不说忘记,政府工的人有休息,种田的人没有休息日。”大块头去找张秀芝,过了一会,张秀芝说:“各位同学,时间差不多啦,大家抓紧吃喝饱,今晚的聚会快结束,希望日后会有更多这样的聚会。”张秀芝说完,过来小声对我说:“罗贤章,他们叫你乖乖,我也叫你乖乖。”曾达荣老婆笑,大块头跟着笑。张秀芝说:“乖乖,陆梅今天比昨天漂亮得多,谁帮她化妆?”王志峰夫妻笑,其他人跟着笑,张秀芝茫然望着笑的人。
漫长的晚饭结束,张秀芝叫同学倒剩菜回家,只有十一个开摩托车来的同学要剩菜,张巧茹拿胶袋给他们装。装好剩菜,同学之间相互客气几句,客气完同学各自开车回家。江斌送胡淑敏和三个文员走,我们一家也走了。
回到家里,陆梅问老婆要利是封,老婆说:“已经给了。”陆梅说:“给的时候我还不是妈。”江雪英笑起来,儿女和女婿跟着笑。一家人坐着聊天,我说:“陆梅,你四个哥嫂居然认不出你?”陆梅说:“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怀疑他们是不是我四个哥。”老婆说:“亲兄妹不可能认不出来,我也怀疑他们是不是你的亲哥。”女儿说:“可能梅妈以前回来不是这个样子”。陆梅说:“宝贝说得对,以前梅妈回来是短头发,现在是长头发。”女婿说:“如果拨开头发看,应该能认出来,刚才这么多人,他们没把握不敢乱认。”陆梅说:“不想他,嫂子大美人,快去拿利是封给我。”我去卫生间,江雪英说:“乖乖不准冲凉,教完功夫才准冲凉。”去完卫生间出来,教家人功夫。
陆梅是运动天才,动作一教就会,教完功夫,叫他们练习一次。练习完,我输功力给他们,输完功力,叫他们自己运功,我去冲凉。冲完凉出来,又输功力给他们,输完功力,他们各自运功,我入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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