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整了一日,文乐便与傅骁玉去了文长征那儿。
南岸情况并不危急,镇国将军都对着打一日休两日的情况有些愣神,抓着文长征问:“你这是要养兵造反啊?”
文长征带着一脸深意地摇头,说:“我想最后再试他一次。”
试谁?
文长征没说。
权峤感染了风寒,病恹恹的,没了往日的爽快。文长征也急得嘴角长了好几个白泡,去往兵营又火急火燎地回帐篷,生怕权峤出半点岔子。
得知文乐前来,文长征乐疯了,早早地等在兵营外头,见他与傅骁玉一前一后过来,扔过去一个物件儿,说:“既皇上相信你,这便随你处置。”
说完便钻进了帐篷之中。
文乐愣愣地抓着那物件儿看,竟是南岸文家军的虎符。
傅骁玉:“。。。。。。”你们文家人指定有点什么大病。
此番闹事,倭寇与附近海岛上的蛊人勾结,势必要在南朝挖出一点半点的血肉出来。
文乐上任,手握虎符,无人敢与他争辩。
海事图绘制得十分精细,文乐扫了一眼,牢牢地记在脑中,说道:“兵分两路。只守不攻无用,文家军长期受制,也不利于军心。初夏快来了,雨水丰盈,伴随着飓风,他们生活在海边,知晓这飓风威力,不敢在这会儿上前,得不偿失。”
“少将军有何计谋?”
文乐勾唇一笑,说:“对付匈奴,便要使一些计谋,因为对方人马众多,能力出众。对付倭寇则不需要这般费劲儿,守城的士兵做好自己该做的,空出的兵马以四百人为一船,咱们出征,不将倭寇尽数丢进海中让恶鲨啃骨剥皮,我文乐的名字,倒着写。”
文长征长期守城,又顾念南岸,自然不敢强攻。士兵将领们都憋屈得厉害,有了文乐的话,将领们面面相觑,将杯子中的茶水作酒入了肚子,摔了那碗,喊道——
“谨遵少将军之命!”
收拾整理了大半个月,海船总算是收拾妥当了。
靳允站在城墙之上,瞧着那些海船,问道:“义父,你也要一同前去吗?”
傅骁玉点头,说:“嗯,夫妻同心。”
靳允按下心中的忧思,握紧了袖子。
傅骁玉半蹲下,将靳允被风吹乱的发往后扒拉,说:“允儿可是担忧?”
“嗯。”
“若义父如今只是一介平民,重新去春闱考试,允儿可会觉得义父拿不了头筹?”
“自然不会!”
傅骁玉笑笑,说:“既是如此,允儿便不应该担忧。你那个义父的名号,倭寇没一个不怕的。”
白骨菩萨,到现在倭寇中还在广为流传呢。
上了海船,傅骁玉有些不适应地在船中跺了跺脚,轻飘飘的,仿佛没踩到实地。
文乐身穿白玉甲,布防后看到傅骁玉一个人站在甲板前头出神,说道:“这就惦记陆地了?”
傅骁玉失笑,说:“可有计谋?”
“人马分为两拨,一拨诛杀倭寇,不听降,只斩杀。另一拨随我去海岛上,寻那蛊人。”文乐说着,闻着浓浓的海腥味,说,“若是劝降成功,便是最好,若是不成,海岛也算不上什么大地方。。。。。。”
剩下的话,文乐没有说尽,傅骁玉却懂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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