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妻之道,傅骁玉比金林那些出了名的贤惠夫人还要了解。出嫁之前他可是把傅澈屋子里的什么《女戒》、《女训》和《女论语》看了个遍,认真得像是来年春闱就拿这做考校之书一般。
文乐平日被这么一搂,熟门熟路地就知道往傅骁玉腿上坐。
今日却有些扭捏,蹲在傅骁玉腿边上,不肯动弹。
“这是怎么的?还给你吓着了?”傅骁玉瞧着文乐的脸色,手指往他脸蛋上刮了刮,去边关时的稚气已经被血性掩埋,如今只能瞧见一个俊朗的将军,不见那年的少年郎了。
傅骁玉惦记他还未及冠,低声说道:“若是怕,就再往后延延,玉等得。”
文乐抬眼瞪他,还是不肯说话。
红烛的光闪闪,珠帘让风吹动,发出碰撞的声音。
文乐泡澡泡得整个身子都像是红的,他拉着傅骁玉的手,一寸寸往身上移,略过腰,又略过腿根,最后停留在一处。
那儿有个圆环,傅骁玉的手钩了上去,往外扯了扯,察觉到怀中人抖了下,这才回过神来。
“你、你。。。。。。”
能言善辩的傅骁玉也磕巴起来。
那玉势是傅骁玉差工匠做的,东西不大,比平常男子的小上一号。底部挂着个圆环,一拉就能将整个抽出来。那东西金贵,一整块绿翡翠做的,剩下的边角料磨得圆滑了,挂在那扇柄处,瞧着都贵气。
傅骁玉当初做这个就是想着臊一臊文乐,他知道对方床帏里干净,若是惹得人红了脸,那该是多漂亮的景色。
而如今,那战场上骁勇善战的文乐少将军,倒是给自己上了一课。
傅骁玉哑着声音,安抚了一会儿,强硬地将人抱在怀中,问:“自己弄的?”
文乐能感受到对方的手还勾着那圆环,总算是愿意开腔,说道:“我问了煜儿,他说不疼。”
“那你觉着呢?疼不疼?”
文乐细想了一番,摇摇头。
比起军棍与长鞭,确实不疼。
傅骁玉心疼得紧,抱着文乐的腰,吻着他泡得通红的肩头,说道:“这种劳心劳力的事儿,下回还是留着玉来做吧。”
说完了话,傅骁玉就将文乐抱了起来。
一身的水还没擦,文乐搂紧傅骁玉的脖子,又觉得周身赤裸尴尬,伸手想捂着后头。两只手根本不够他捂的,折腾半天,最后靠在傅骁玉怀里头,紧闭着眼。
只要没看见,那就是不存在。
平日伺候的人都不见踪影,傅骁玉随手拿了一件外袍裹上,去取了火炉来,用干净的帕子将文乐的发一点一点捂干。
文乐大半个身子都在被子里,身体中的异物经过小半个时辰的适应,已经习惯,偶尔动动磨蹭到还是会忍不住发软。
傅骁玉的发也湿了,发尾的水将外袍浸湿,墨色的袍子留下一大片湿痕。
他像是没瞧见一样,坐在脚榻上。似有些坐不舒服,腿往外远远的伸着。骁玉骁玉,果真如玉一般,周身都是干净的。
文乐咽了口唾沫,抠抠被子后,将那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上半身来,问:“回家来还没吃东西呢,你饿不饿?”
傅骁玉余光一直看着文乐,瞧见对方的小动作忍不住乐,松开帕子,手掌抚向文乐的侧腰,低声说:“不饿,就是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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