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传来,傅骁玉听到动静,有意装睡,靠在榻上紧闭着眼。
来人推开门,似乎瞧见他睡着,脚步声渐渐放轻了。
不知道这一路从宫里回来,是吃着了什么好吃的,身上带着些油味,闻着腻人得很。
文乐把刚买的油酥搁在小桌上,悄摸着跪坐在小榻边,把傅骁玉的脸好好欣赏了一番后,低下头在那人嘴上嘬了一口,低声说道:“我知道你没睡。”
与习武之人装睡,当他听不到那震若雷鸣的心跳声?
傅骁玉猛地睁开眼,扣着文乐的腰就往身上拉,说道:“好啊你,故意耍我呢?”
文乐捂着嘴笑,不开腔,任由傅骁玉挠他痒痒。
两人闹成一团,傅骁玉掰开文乐的手,在他嘴里肆虐一番,尝到了一嘴的油花味道,说道:“走,洗澡去,小脏狗。”
文乐走前穿着白衣,与周崇在宫里闹腾来去,着实沾染上不少的灰尘。
傅骁玉怕文乐挣扎再摔了他,干脆摁住他的腰往自己肩上搁,将人扛了起来。
文乐脑袋朝下,血色都往脸上涌,还反驳道:“我哪儿脏了!”
两人一路走到洗浴的浴房中,思竹老早就烧好了水,听到文乐的声音,立马带着仆人们撤下,将小院儿的人撤了个干净,连个留着听门的都没留。
新婚燕尔就分离,小别胜新婚。
这俩估计能把浴房给拆了。
思竹想着,红着耳朵把仆人遣散,催促他们该干嘛干嘛去。
马骋端着一碟子花生米过来,手里还拿了一壶花雕酒,说:“不夜城买的,一块儿尝尝?”
思竹跟马骋充其量就算是个同工关系,闻言摸摸鼻子,还是顺从了馋虫的诱惑,接了那白玉的酒杯。
浴房热气腾腾,该有的物件都摆放得十分整齐。
血色上了脸,眼瞧着傅骁玉要把他丢到木桶里,文乐也不管会不会被唠叨了,猛地撑起身子来,喊道:“我身上有伤!”
傅骁玉动作一顿,将他抱至高台,褪下那白色的袍子。
果不其然,胸前三道鞭痕,及其明显。
文乐打量着傅骁玉的脸色,瞧着那玉势离自己不过一尺的距离,总觉得自己后腰都酥麻得厉害,小心翼翼开腔说道:“在边关受的伤,那人已经被我杀了。”
傅骁玉这下可是什么兴致都没了,瞪了文乐一眼后,喊道:“马骋!拿药来!”
平日马骋听到动静,一炷香就能搞定傅骁玉所说的事情,今日却不同往日。
傅骁玉光想着与文乐亲昵,叫那些人离院子远点,如今是搬起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刚压着你伤口没?”
文乐看着傅骁玉的脸色,摇摇头。
傅骁玉叹气,不管那一高台上放着多么令人遐想而又暧昧的器具与药油,错开文乐的伤口,将人抱回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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