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骁玉放下笔,在右侧印下自己的私印,说道:“你还未长成,不也把我迷得死死的?”
刚进屋准备喊两人回门的思竹,脚步跨进来听到这句,一个扭头就往外走,一步都未停留。
思竹:我耳朵脏了。
文乐被他这句话弄得耳朵赤红,想了半天也未曾想出应对法子。
傅骁玉扣着他下巴往上抬,看着对方如泉一般澄澈的眼,低声说:“快快长成吧,夫人有些等不及了。”
文乐终于按奈不住,扯开傅骁玉的手,将人按坐到了书桌上,凑上前咬他的嘴唇。
两人自成亲以来,亲吻的次数比以前加起来的总数都多。
文乐特别喜欢傅骁玉嘴里的茶香味,明明对方和自己喝的一样的茶,却总觉得他嘴里更香一些。
舌根、牙齿、上颚。
文乐像个渴极了的旅人,无限制地索取。
傅骁玉想笑,又怕惹急了文乐,只能乖乖张嘴,试图用乖顺的动作安抚文乐的气急败坏。
嘴唇被抿得有些发红。
文乐不肯承认这是自己干的,在那薄薄的唇瓣上又咬了一口,把错处都推给了傅骁玉,说:“谁让你招我。”
傅骁玉舔着唇,似有些破口,带着血腥气,笑着说:“下回换夫君来,妾身定会把夫君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文乐哼哼两声,被哄得及其舒适。
两人没有骑马,坐在轿子里,一边说着话,一边嗑瓜子。
明日文乐便要入宫伴读了,傅骁玉也要结束自己舒服的休假时光,重新回到国子监。
不过都在宫内,无非是后宫与前朝的区别。
文乐说着说着,突然直起身子,说道:“坏了,我课业还未写呢!”
傅骁玉起了个大早,有些昏昏欲睡,抱着他说:“交白本儿吧。”
果然,夫子是永远不会体会到学生的痛苦的。
文乐哼唧着,心想晚上让思竹和马骋帮自己写一写。
街上十分吵闹,不愧是南朝国都,热闹程度比起那不夜城还多了一番。
“哟这是谁回门啊,拉了这么老些东西?”
“没瞧见前头将徽吗,是镇国府的!”
“镇国府?哦哦,前些日子和祭酒大人结亲的那少将军是吧?”
“可不是,瞧瞧这回礼,天作之合也不外乎如此了。”
傅骁玉越听越不对,不过十抬锦绣八抬珠玉罢了,现在的老百姓拍马屁拍得都眼瞎了?
困意渐渐消散,傅骁玉送开搂着文乐的手,一把掀开竹帘,往侧面看去。
好家伙,除了前头那十八抬是自己的,后头一串儿压根不是。
傅骁玉拧着眉一数,还数不过来。轿子领着后头的回门礼拐了弯,竟是到了街道末端的弯道,那回门礼都还未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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