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微闪,傅骁玉瞪大了眼,猛地扑上前将人牢牢抱住,那太监帽就这么落在地上,砸灭了其中一根蜡烛。
“你怎的、你何时。。。。。。”傅骁玉不知道该从哪儿问起,将文乐的下巴抬高,热切地吻着他的嘴唇,道,“不管了,先让我亲亲你。”
文乐抿着唇,与他亲吻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眼神都不愿给蒋玉那边。
傅骁玉细想一番,问:“何时来的?”
“你、你说我的时候。。。。。。我本想着直接下来的,后来又、又。。。。。。”
又什么。
见自己妻子说得越来越过火,文乐这常年没什么反应的害羞神经难得起了性子,将他整张脸逼得通红,更是不敢下来。
一旁的蒋玉大吓,他的武功已经很高了,起码皇宫之中,无人可以与他匹敌。
这文乐竟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在那房梁处呆这么久,若不是傅骁玉说话过火,惹得他呼吸乱了套,只怕自己现在还不知道那房梁上竟然有个梁上君子。
蜡烛全数熄灭,只有墙上一颗夜明珠还闪着极其微弱的光芒。
文乐将近况一一告知傅骁玉,说:“太子既要名正言顺,便不可直接对皇上动手,咱们还能抢占先机。”
傅骁玉点头,揉揉文乐的腰,迫着他倒在自己身上。
既是聚少离多,文乐自然也乐意与自己爱人亲昵。可到底旁边还有个陌生人,文乐一想起对方也许是杀害武帝的凶手,就无法忽视他,撑着身子坐得笔直。
傅骁玉替他脱去那刺眼的太监服,着一身雪白的亵衣坐在床上,拿棉被裹得严严实实,问:“又是冬日行军,膝盖可疼?”
文乐都打定主意对方要问一堆军事,没想到是关心他膝盖,低声说:“不疼,洛桑给我做了一对护膝,日日给我用着。”
“洛桑?你那发小?”
察觉到对方话中的酸意,文乐笑笑,说:“真酸,小醋罐子打翻了。”
傅骁玉轻哼一声,并未反驳,说:“今晚上要回去吗?”
文乐想想,原本想见一面就走的,看着傅骁玉的脸,改了话头,说:“我看着你睡了再走。”
白日太过明显,如今宫中十分紧迫,文乐也不敢在此冒险。
傅骁玉听闻躺在床上,低声说:“若我不睡,你岂不是不走了。”
文乐有些无奈地看着他。
傅骁玉叹气,将眼睛合上,嘟囔一句:“风水轮流转,倒要我夫郎念叨我小孩子气了。”
文乐给他盖上被子,睡在他身旁,低声说:“等事了了,便合了你的心愿。”
心愿?
什么心愿。
当然是那日日拘在床上的心愿。
傅骁玉微勾着唇,似已经梦到了那日子一样,恍惚间睡了过去。
蒋玉看到傅骁玉那难得不设防的模样,嗤笑一声,说:“众人眼中冷心冷情的傅骁玉,竟还是心甘情愿地钻进情网之中。”
文乐在他开腔时候便伸手捂住了傅骁玉的耳朵,横眼一扫后,不知道从哪儿拿出的帕子捂住了蒋玉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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