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改吗?”
文乐一怔,愁眉苦脸地往傅骁玉身上挂,道:“不能。。。。。。”
傅骁玉气不出来了,拍拍文乐的后腰,说:“你这人好没道理,又恼火自己,又改不了,合着把事儿都捅咕给我了,让我想办法处理?”
文乐被打了也不怒,脑袋埋在傅骁玉的脖颈处,小声说:“烦恼的事儿,分摊给别人,自己就轻松多了。”
傅骁玉冷哼一声,抓着文乐的腰,在他屁股后头狠狠地拍了几巴掌。
两人躺在床上也不起,就这么赖着床不说话,偶尔你瞧我一眼,我瞧你一眼的。
傅骁玉枕着自己手臂,翻身瞧文乐,说:“你有你要实现的抱负,我也有我的,不要觉着我是男妻就一天围着后宅一亩三分地转了。以前你想做什么事儿,你祖君、爹爹都为你兜着底,现在我来了,以后有我为你兜着底呢,别为还没发生的事儿发愁,好吗?”
哪怕真的出了差错,独一人也是活不了的。
世人纳彩用大雁,无非是大雁忠贞不渝,若是一雁死去,另一只也不能独活的。
小没良心的想方设法打了两只活雁来,做妻子的,总该全了这雁的意象。
这些话傅骁玉没告诉文乐,他只捡着好听的说与他听。
文乐眼睛又红了,把被子掀起来盖住脑袋,抽抽噎噎的,像是比那靳允还小上一两岁似的。
傅骁玉抱住了被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文乐,说:“可别把鼻涕擤在被子里啊。”
文乐发出恼怒的声音,伸出手来,将亮晶晶的鼻涕擓下来擦在傅骁玉的亵衣上。
“嘶——小脏狗,你讨不讨人厌?”
“你再嫌我一试试!”
紫琳担心了一整夜,托人看着,一说院里有了动静,便火急火燎地招人摆膳。
直到大中午,文乐与傅骁玉才起床。紫琳一瞧,文乐眼睛红肿得很,拿着茶杯在自己眼睛上滚来滚去,嘴里还哼哼着什么“让你嫌我”、“又给我乱起混名儿”的话。
文乐好吃酸甜口的,桌上摆了一道荔枝肉,看着色泽艳丽,肉外酥里嫩,还配有马蹄,吃着脆甜。
下人上前给了一封信,傅骁玉拆开看了一眼,道:“杨擎将阿斯他们一行人安置到了偏院,昨日阿斯说的话,你可有什么对策?”
文乐刨着白米饭,说:“阿斯此次过来本就是多余之举。我哥护送他们回边关,遭人暗杀,他们逃回了金林,我哥却没动静,肯定是往边关走了。他不回来,单阿斯闹不到今上那儿去,辽的消息拖得越晚越好。”
“边关不怕生变?”
“能生什么变?”文乐反问,说道,“大单于与我祖君打了三四十年了,一点便宜没占去,难道他死了,那以暴虐性子出名的淳维能占到便宜?论年轻、论战绩,我哥可是与大单于打交道的人,他能在我哥手底下活下来都不错了。”
傅骁玉细想一番,笑说:“那阿斯倒是来得妙。”
文乐点头,说:“除去掳走你的事儿,他这一回金林,倒是对咱们有利。他受重伤,被你我所安置,也与辽断了联系。金林还认和谈书,淳维敢动弹一步,边关借着这机会能打到他们王宫去,假借辅佐二王子山戎一事,不仅挫了辽的锐气,还能获得辽的称臣,顺便为九殿下谋一助力,一箭三雕。”
作者有话说:
夫夫算计天下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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