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是自己自作多情?
但紧接着,路巡感觉到他给自己盖被子、掖被角的动作,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周行朗没道理不喜欢他,要真是不喜欢,可就太没有良心了。
自己忍得这么辛苦,都要吐血了,都坚持着没有把他弄上床。
周行朗走了,路巡听见了他关门的声音,接着起来,无可奈何地解决自己的问题,还把空调开到了最低。
第二天,他打电话给周行朗说自己着凉了,周行朗马上说要来看他:“想吃什么?我给你买过来。”
“你人过来就行了,咳咳。”
路巡装模作样地咳了几声。
他身体太好,怎么折腾也病不了。
周行朗下楼,看见花店,就买了一束雏菊。
到路巡那里,路巡看见花很意外:“怎么还买花了?”
他声音装得挺像,有点哑。
“随便买的。”
把花放下,他问路巡怎么样了,路巡看向雏菊,心里想着这花的花语,是不是有那个意思?他不确定,说早上起来有点发烧,刚吃完药:“现在头还有点晕,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少生病的……”他说着揉了揉太阳穴,又撕心裂肺地咳了几声。
周行朗有点心虚,没敢说自己昨晚帮他把空调调低了。
路巡顺手搜了一下雏菊的花语。
有几行意思,他只看见了两个字:暗恋。
他心情好起来:“乌龟怎么样了?”
“小龟还是不肯吃东西。”
他有点发愁。
“……小龟?”
周行朗一本正经:“它的新名字。”
去莫干山实地考察,是周行朗和路巡一起去的,没有其他人了,路巡没有安排任何人,而周行朗也找不到理由去拒绝跟自己一起去考察的甲方。
同吃同住了几天,周行朗意识到了自己方案上存在的一些缺陷,一回来就连夜改图,改了几天交了上去,安缇那边很快通过他的方案,交给杭州设计院拿去做施工图了。
周行朗拿到设计费的第一天,就是还钱给周天跃,然后给他买了一辆车。
第二件事就是打钱给家里,这段时间他困难,家里也跟着困难,然后就是去看地方,他要重新办事务所,得选个好地方。
找来找去,他还是选择了过去的办公地,弄堂口的煎饼他吃习惯了,离不开了,这次他打算重新设计,好好装修。
在网上发了招聘信息,周行朗开始面试设计师,他找了猎头公司,挖了两个过来。
但是税后不到一百万的设计费哪里够花,莫干山这么一个还没建成的设计作品,还不够帮他提高名气到不用愁项目的地步,于是日子又变得捉襟见肘起来。
加上招了人,工资都发不出来就太丢人了,周行朗发了条朋友圈,说zool事务所重新装修开业,如有项目请联系本人助理电话13xxxxxxx。
号码留的是他另一个手机号。
很快,周行朗就接到了电话,周行朗立刻用另一个手机播放音频,接通电话:“欢迎致电zool事务所……”
一串音频过后,周行朗开口说话:“您好,这里是zool事务所。”
电话那头的路巡:“你是周先生的助理?”
“……是。”
周行朗已经听出来他的声音了,他的声音太好认了。
“能帮我转接周先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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