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他契而不舍,姜医生,你现在住的房间离我太远了,不利于我们培养医患关系。
医患关系不需要培养。她第无数次纠正他。
那病历呢?他准备了无数理由对付她,你给我写的病历很潦草,这说明你对我的了解还不够。
姜泠皱眉:怎么潦草了?无凭无据的事情都算讹诈。
你没有记录我的三餐吃了什么。他有理有据。
我为什么要写?她将碘伏玻璃瓶重重放在桌上。
你给柏桑的病历里都写了。他盯着她,一丝一毫都未曾偏移。
她败下阵来,用最浅显的语言组织医学理由:柏桑是做心脏手术,你只不过伤了肾而已,跟他能一样吗?
这依旧不是裴枢想听的话。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弋,剖开最外层的白褂,探入内里的吊带丝裙。
她似乎很喜欢这样的穿衣搭配,只不过今天换了一件闷青色的内衬,领口掖得平整,掩在白褂下面,像是白蛇掩着青蛇,端庄恪礼掩着巫妖绝艳。
偏生青蛇蛊惑,露出一点淫性欲尾勾引他的心弦。
肾上腺素蠢蠢欲动,他思考好了该如何挑起她的敏感。
姜医生,我知道你要求我抄一篇关于肾上腺素的原理解释,男人勾唇,但我不是很擅长记那些,我更擅长记住你的身体,你的反应,虽然我们只有两次
两次也很多了,她羞恼地打断他的话,你要说就挑重点说。
这种事情,挑重点怎么说得清楚,他渐渐流露出一丝痞坏,你太紧了,要慢慢说才合适。
一切都要慢慢地,让她的腿心沁出艳粉,蒂珠肿至鲜艳,花唇浮起嫣红。
慢一些才好,等她将他吞纳咽入,再用狠的也不迟。
姜泠随时处在崩坏边缘:你别说了。
没事,以后我们慢慢说,他意味深长,姜医生,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秘密。
翌日,姜泠被请着搬进了裴枢的卧室。
上楼前,她还听人说他请医药行业的专家概括了一段良好医患关系的精髓,专门题了副匾额裱在卧室里,时刻提醒彼此遵守纪律,向着好的方向改进。
如此甚好,和谐,和平,合理。
但是那副匾额显然不符合姜泠的心意。
五个字,字字珠玑。
【医患一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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