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伤的确实有点重了,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了。若不是还能跑能跳,他几乎以为伤到了元气。
疲倦不堪的坐在赵无垠卧房的门槛上,同样的动作,再次抬手敲门。里面没有一丝动静。思勤捂着伤口难受的往门上一靠,有点困,想就此睡上一觉。
里面的赵无垠听到门没有了响声,还以为人已经走了,走到门前,才看到门缝处落下的光影。
心里一阵柔软酸楚:真是傻,都给他一刀了还回来干嘛。
“……璟心,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我好冷。”
身上失血太多,活动了这大半天,伤口裂开,又开始往外渗。思勤突然觉得身上一阵热,起了一层薄汗,随手将衣襟扯得凌乱,希望能就此凉快一些。可刚将衣襟扯开,突然又冷的发抖。
门响一声,“……真的好冷。”
赵无垠受不住了,心疼的颤抖,拨开门栓,接住了一个跌进来的人。一身的血迹融合着汗水,前胸的绷带渗出血来,鲜红的尤为刺目,头发乱糟糟的,一看就是刚从床上爬起来,还没有打理过。
“你回来干嘛?”
“我不回这儿回哪?”
思勤说的一脸茫然,好像真的无处可去一样。
赵无垠将他扶进来,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上发烫。回身去翻找药瓶,就感觉后背一个快烫熟的人贴了上来,“你真不要我了?”
“别闹,你伤口发炎了。我先给你找药。”
思勤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药瓶递给他。
赵无垠:“……”
东西挺齐全,就是不用,所以是故意的吗?
赵无垠接过药瓶,又拿过绷带,问他:“金疮药呢?”
思勤从另一只袖子里,又掏出一个蓝绿色的小瓶递给他。
赵无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扶他坐在桌子上,弯腰一层层解开他的衣襟和绷带,绷带刚解了一半,那个人坐不住似的又靠了过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烛火跳动,像是他不安的心。
“先处理伤口。”
“如果是的话,那就不用处理了,让我死了算了。”
赵无垠正要嗔他几句,一转念又想:他怎么这么容易就当真了呢?又为什么明明当真了,还要带着一身伤爬回来?如果换做自己,大概是要决断,两不相见了。
低头在他唇上吻了一口,“乖,处理完伤口就回答你。”又安抚似的吻了一口。这已经是回答了。思勤手撑在后面,乖乖配合他处理伤口。药粉撒在伤口上,有种清凉刺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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