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
此时此刻,禾谨舟忽然有些想念这个名字的主人。
可是现在事情算是取得第一阶段的胜利,岳宴溪似乎没有丝毫跟她分享好消息的意思。
禾谨舟向岳宴溪发起语音通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
——“嗯?”那边接起来后,发出一个听起来还没睡醒的迷糊鼻音。
“抱歉,我忘记了,这个时间你应该在休息。”禾谨舟说。
——“禾总打电话,应该是听到风声了。”岳宴溪语气很客气。
禾谨舟温声说:“恭喜你。”
——“禾总同喜,咱们两家集团现在都是一体的了,胜利的果实当然也是共享甘甜。”
话说的无比官方。
禾谨舟摩挲着手腕上母亲留给她的镯子,说:“你继续休息吧。”
这些天应当是很累的。
——“禾总这么晚扰人清梦,就没有其他话想说?”
“晚安。”禾谨舟说完这两个字,就率先挂了电话。
岳宴溪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憋了好半天,才气呼呼地对着空气吼了一句:“神经病!讨厌鬼!”
禾谨舟没有问岳宴溪什么时候回来,但用点心自然会知道。
只是她不知道,岳宴溪旁边还有一个elsa代表。
草稻基金向来被业内人称为“强盗基金”,为了将想要的公司收入囊中,往往不择手段。
或许也是听到了什么风。
他们的基金代表elsa很碰巧地和岳宴溪在桥市的街头偶遇了。
虽然不是在一辆飞机上回来的,但从停机楼出来的时候,又巧遇一次。
“用中国话说,我跟射rry很有缘分。”elsa将手里的迷你拉杆箱交给助理,下一步很明显是要帮岳宴溪推轮椅。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计划好的缘分,不过岳宴溪也没兴趣戳穿这位美丽的代表。
岳宴溪心情不佳的时候懒得在别人跟前装热络,将头顶上的墨镜拉下来,“电动的,不用推。”
elsa碰到这样的软钉子,也一点不生气,不知道是真听不出话里的拒绝,还是听出来了也无所谓,还是绕到岳宴溪身后,抓住轮椅后面的把手。
“不用麻烦elsa代表了。”禾谨舟不知是从哪个方向忽然冒出来,从elsa手中接过轮椅,动作自然得elsa都没反应过来手里就空了。
elsa:“……”
岳宴溪在听到禾谨舟声音的时候,嘴角不受控制的翘了一下,但很快就用手在嘴边抹了抹,看似是在挠痒痒,实际上是恶狠狠压住不听话又不争气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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