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谨舟说:“谢谢关心。”
elsa盯着禾谨舟,眼中笑意非常:“万一你生病,有人会心疼,我会不开心。”
这句话过于直白,以至于禾谨舟怀疑自己是不是误解了。
elsa仿佛还嫌不够直白似的,继续说:“禾总现在的心里,想的是哪一个人呢?”
禾谨舟脑中一闪而过的,无疑是岳宴溪的脸。
对方只是随便说了三两句,自己竟这么顺着想下去了。
禾谨舟敛下情绪,温声说:“elsa代表今天来只是为了开个玩笑的吗?”
elsa闻言,摇摇头说:“特意为开个玩笑来见禾总一面,那是恋人才会做的事,我们只有公事的关系,不是吗?”
禾谨舟似乎是认同了对方的话般,点了一下头,“请坐。”示意对方坐下来开始谈公事。
elsa看着禾谨舟,眼神里表现出的,好像是这样一句话:“禾总真是个无趣的人。”
禾谨舟也不在意,在等待秘书送茶进来的时间,坦然地接受对方略带戏谑的打量。
秘书放下杯子出去后,屋内立刻转换了主导权。
坐下来谈公事,如同坐在棋盘前的博弈,禾谨舟是永远掌控全局的棋手。
会客室里,没有任何剑拔弩张。
两个小时后,elsa从皮质沙发上起身,仍旧挂着春风拂面的笑容:“我很期待禾总的表现。”
笑容是她游走于任何场合的伙伴,对朋友,对敌人,都是如此。
这样,对方就会分不清在她这里,自己到底是敌是友。
禾谨舟作为主人家,打开会客室的门,礼貌地说:“我送你出去。”
“那就太好了。”elsa欣然接受。
在通向电梯的路上,elsa又化身为一只狡黠的猫,故意伸出一只看似无害的爪子,逗弄旁边的人,“有一个老朋友歌剧巡演,我邀请了射rry,禾总要不要一起?”
禾谨舟不会在人前表露情绪,但不意味着时时刻刻都没有丝毫波动。
她每每听到elsa叫岳宴溪“射rry”,都会从心底产生一丝不悦,或许是因为对方语气中总是带着不加掩饰的炫耀意味。
她只将这归结于文化习性不同所导致的矛盾。
“周五晚上七点。”elsa贴心地补充了时间。
禾谨舟说:“谢谢邀请,但这周五集团有很重要的会议。”
“那太遗憾了。”elsa惋惜道,“虽然还没看,但我知道那会是一场很精彩的演出。”
禾谨舟:“祝你们看得开心。”
电梯门开了,elsa走进去,转过身看着门外的人,很自然地笑着说了声:“谢谢。”
电梯门关闭,禾谨舟走向自己的办公室,路过秘书台的时候对李秘书说:“问问岳总,周五的会议她参不参加。”
李秘书:“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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