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舒服的坐在炕榻上,由着婢女给他们转风轮,他看向谢潇澜,问出了这段时间一直困扰他的问题:“苏合几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说他们是兵将,周身没有任何将士气质,若说他们是官员,那便更是可笑至极了。”
他们三人给何意的感觉,像是在江湖厮杀已久的能人异士,那种气势,可不是朝廷的官员能有的。
谢潇澜只愣了一瞬,便立刻准备开口解释,何意也跟着笑着提醒:“我只听真话,你好好想想。”
即便是聪慧如谢大人,在面对自家夫郎时也总是招架不住。
他便像模像样的叹气:“等我日后再跟你认错,但他们确实不是效忠朝廷的人。”
那便是来历不明。
何意只是为了印证心中所想,反正那些不能说的,总有不能说的道理,刨根问底不仅不会让他更了解对方,反而是在为他们的感情埋炸药。
得不偿失之事,他不爱做。
“那些东西要尽快用出去,让宋元和柳如钰快些去办,至于金矿,朝廷后来可有说如何处理?”何意问道。
在临洋县时,他鲜少去看那些来往的书信,但如今已经回到京城,万事都要做两手准备,他早已被外人刻上“谢家人”的字样,那保全谢家就是保全自己。
谢潇澜点头:“这些你不用操心,府上明面上的事都有唐管家打理,其他则有宋元,至于柳如钰,还未到用他的时候,你只管安心做自己想做的。”
“说起这个,原本我都稳去善仁堂做坐堂大夫,偏那一纸诏书让我失了机会,你帮我问问印家,还能不能去了?”何意眉眼俱笑,时不时用肩膀碰谢潇澜。
他的意思谢潇澜哪能不明白,这是让他去帮印商陆说好话呢。
谢潇澜抬手揽住他,语气轻柔:“既然夫郎这般说了,那我就去说说,我知道你方才想说什么,但许多话说出来不如不说。”
“可若真排斥男子与男子,那为何还要娶哥儿,只是因为能生育,便能对‘哥儿’的大体性别视若无睹吗?”何意有些不解。
这股子怨气自然不是对着谢潇澜,却也让谢大人压力倍增,可不敢触心尖尖上的人的霉头。
他只好解释道:“大渊民风淳朴开放,自然也有男子与男子在一起的先例,但世家即便能由着公子们吃喝玩乐,但在人生大事上,亦是严肃对待的。”
“那你的人生大事,岂非是要被我毁了?”何意微微挑眉,佯装别扭说着,“可惜谢大人想要个一儿半女,我都给不起。”
“我要那些作甚,潇潇已让我自顾不暇,还有你需要照顾,我亦是不稀罕所谓的一儿半女,哥儿生育能力有限,有就有,没有也是好事,我不愿你承受那些痛苦。”
对如今的谢潇澜来说,目前的家人便是重中之重,至于其他,他不愿多分精神。
何意也不闹他了,略有些严肃道:“那为潇潇找伴儿的事便交给你了,我总怕他孤单久了心里憋出毛病。”
“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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