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限你我,输了任由对方差遣!”何意只看他的笑就能咂摸出这人憋着一肚子色水,他也跟着扬起张扬的笑,“敢不敢?”
他从前可是玩过的,虽说不一定能赢,但气势上也绝对不能输!
谢潇澜对他这种特殊的挑衅方式很有兴趣,当下便同意了。
包括谢潇潇在内,其他下人们都分成两边和他们组队,四角包摔在地上时发出声响,时而清脆时而闷,但摔的人却十分上头,乐在其中,出了汗都无从察觉。
摔四角包的游戏进行到白热化阶段时,自然而然的只剩两位赌彩头的了,何意有些紧张的搓了搓掌心,倒不是怕,就是……事情已经按照他预算轨迹在进行了。
很……激动。
已经不是谁输谁赢的问题,而是主动权在谁手中。
仗着自己幼时常玩,以及深谙其中许多小技巧,何意不负众望的赢了谢潇澜,被身后的人簇拥着时,还不忘得意的挑衅对方。
谢潇澜笑着摇摇头,任由他乐着。
用过晚食后谢母就拽着谢潇潇回了屋里,说要看他被药草,实际上无非是不想他去打扰。
谢母虽嘴上说着孩子的事不着急,但要是能早些有,也不用惦记那么多年。
造人大业,刻不容缓。
夜晚。
谢潇澜在何意的提前示意下躺在床上,手腕却是已经被绑在了床头,他好以整暇的看着屏风后胡乱鼓捣的人影,虽猜不出他要做什么,但“任由差遣”四个字,他自己可是做的好好的。
片刻后,身穿一袭红色纱衣的何意从屏风后露面,大抵是头次穿这种里衣有些不太适应,脸颊绯红,模样比衣裳还好看三分。
寸缕为着的谢潇澜反应强烈,他动了动喉咙看着对方步步朝他走来。
冷然时,何意是清冷谪仙。
妖娆时,何意是妩媚魅魔。
两者反差极大,却足以让谢潇澜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崩溃瓦解。
“你不许动。”何意盯着他的动作呵斥,“你由我差遣,事事都要听我的!”
何意是直白的主动的,谢潇澜知道。
没有哪一日比今日知道的多。
手腕间的布条在挣扎中阴差阳错的解开,迎接何意的是新一轮的大雪飘飘。
年节一过,谢家便张罗着送他们去京城的事,结伴总是比单打独斗要方便许多,只是这一次因为时间和路程问题,每个人带的东西都有些多,便没有挤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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