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潇澜,你好好考。”
谢潇澜听着这话并未转身,只背对着何意做了个手势,是何意教的表示“可以”的手势,他们之间独有的秘密。
刚排没多久,便有官差来检查他们的身体,要将外衣脱至只剩里衣,甚至要脱掉鞋子查看里面是否夹带纸条。
谢潇澜哭笑不得,万没想到这事他还能再经历一次。
检查过后,便有考官开始点名带到考场去。
…
“南峪镇陈文,南峪镇陈文可在?”
“南峪镇何江……怎么也不在?”
“南峪镇翟子桥。”
“学生在。”
熟悉的不熟悉的名字一一在耳边划过,谢潇澜静静等着自己被叫到,随后,便像前世一样,他被略有些眼熟的考官叫到了。
“南峪镇谢潇澜!”
“学生在。”
一众学生跟着考官走到一间考场里,按照早就排好的顺序坐到隔间里,之后便开始发试卷和草纸,最后由考官将隔间的门给关上。
从进考场后,谢潇澜情绪便有些恍惚,他像是急着印证什么一般迫不及待的翻开试卷,果然和前世的试卷一模一样。
他像是从这一刻才真真切切的意识到,自己已经活过一回了。
谢潇澜并未急着考试,让他更在意的是下马车时何意给他的提盒里到底发了什么吃食。
他莫名有些激动,胸口剧烈起伏,当他打开提盒时,就见里面码放着一大盘奇怪的饭团,白米里面裹着肉丝和黄瓜,上面还刷着一层酱。
他是知道何意不会下厨的,那般爱惜自己双手的大夫,怎会主动用手去拿十分危险的菜刀,更不会去触碰那些油腻的肉类。
所以在家中时,他从不会在这方面像别人家一般苛责何意,他真心实意疼对方,不是要娶个下人回家伺候自己。
但他知道,从前还未嫁给他时的那个何意,一定是会做饭的。
因为他曾听说过,意哥儿在何家不受宠爱,脏活累活都是他做。
那个意哥儿会做的一定是平日里的一日三食,而不是他夫郎送来的码的整整齐齐的小饭团。
谢潇澜捻起一块放进嘴里,他就知道即便外表依旧是白米和黄瓜,但吃进嘴里的滋味却大相径庭,即便任何人都不觉得有何不同。
但他就是知道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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