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因先生是项目珍贵的实验对象,你来的正是时候,我们马上就要结束前期工作了,”莱娅·冯介绍道,“实验室安装了干扰器,在这里你的终端将无法使用,不允许私自拍照或留存任何实验相关的东西,所有的资料必须留在这里,如果你走出那道门时带了不应该带的东西,一旦被检测到会立刻击毙。”
戚故仔细观察着严家因外貌的变化,对她点了点头。
严在行上午抽时间约了个心理医生,视频看诊时他锁上了办公室的门,把左青也赶了出去。
心理医生这边接到的是匿名挂号,毕竟这行病情特殊,病人选择匿名也是可以理解的。
看诊开始时他惯例与病人先聊了聊情况:“您好,您最近有哪方面的困扰吗?”
严在行言简意赅:“有,有个……oga不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很烦。”
心理医生愣了一下,这个问题看起来不像是心理上的疾病。
他继续问:“您是alpha吗?”
“是。”
“那您与您所说的这位oga是什么关系呢,或者说是怎么认识的呢?”
“工作关系,”严在行说,“上床认识的。”
“可以描述一下您的烦是哪种感觉吗?”
“失眠,想他,”严在行眼神落在桌上刚拆开的橙花味熏香上,“做什么事都想他,没办法集中精力工作,想把他。”
心理医生听着一连串不堪入耳的露骨描述,小心地组织语言:“……请问你们是固定伴侣或是恋爱关系吵架了吗?”
这怎么听怎么不像是心理问题。
这个场面他见过太多次了,自己那个没用的alpha儿子每次跟固o闹别扭都这个样。
“不可能,”严在行冷笑一声,“我跟他就是工作关系,只有易感期互相解决一下。”
心理医生:“……”
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
“只有”易感期互相解决一下,“就是”工作关系,做什么事都“想他”。
这位患者,您可能需要去看一下口腔科,或许是嘴硬的毛病。
他当然不会这么说,饭碗还是很重要的。
“这位患者,目前看您可能是情绪有一些焦躁呢,或许是最近工作压力比较大,导致对身边亲密关系的变动比较敏感,”心理医生熟练地说,“建议您多休息,必要时可以开发一些新的爱好或者增加一些运动的时间来减轻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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