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善见额角缓缓流着些许红色血迹,裕昌见状扔下酒壶就跑,还不忘说道。
“何昭君,袁善见是因你而伤,与我无关!”
裕昌走后,袁善见捂着头坐在一旁,何昭君只能先留下为其止血。
“袁公子,我和她吵架,你凑进来做什么!”
“今日我就不该来!”
“我先带你去药馆吧。”说着,她慢慢搀扶起袁善见,向酒楼外走去。
刚走到田家酒楼外,迎面走来一人,“昭君,你怎会在此?”
肖世子看着何昭君挽着袁善见的手,一时眸微微眯起,原本的怒意在其看向何昭君时,又转为担忧之态。
“这是怎么了?”肖世子一手拉过何昭君询问着。
“袁某不慎摔了一跤,磕了脑袋。”袁善见解围道。
“那袁公子还不去就医?”肖世子冷冰冰的语气,袁善见也无暇顾及,捂着自己的头就走。
何昭君却看着袁善见离开的方向,多少有些愧疚在心。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袁善见走后,肖世子开始对何昭君一再逼问。
“就是凑巧而已。”何昭君隐瞒道。
在田家酒楼对面商铺中,裕昌满意得看着他们三人,从带袁善见去往田家酒楼时,她就想好了,要让何昭君退亲,袁善见不可少。
一个才华相貌皆是佼佼之人,频繁出现于身边,对何昭君来说是一个与之比较的过程,对肖世子来说却是一个威胁。
她今日故意刺激何昭君,让其与之动手,而袁善见挡在其中相护,甚至为她受伤,这便是最好的开始,那一酒壶她不说谁知道她就是看准袁善见才砸的。
就是可能有点废袁善见一人罢了。
她今天着实是被气着了,也没想过会下那么重的手,如今她的手还有些被震的发麻。
田家酒楼之事告一段落。
等汝阳王府的人找到裕昌时,已经过了许久,知晓圣上下旨让她去往宫中家宴,裕昌只能硬着头皮前往。
她知这次家宴中,凌不疑定在。
而她到时,宴已开席,文帝黑着脸看着姗姗来迟的她,一杯盏砸在地上,酒水溅于裕昌的衣摆上,湿了一片。
“你现在连朕的旨意都敢不接?”文帝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凌不疑,才继续向跪在席间的裕昌骂道。
“去!跪在外面,朕要好好治治你这刁蛮的性子!”
裕昌扣头后起身离开,没有求饶没有辩解,只是听命而为,跪于殿外。
自始至终,凌不疑都不曾看过她一眼,只顾自己杯中之酒。
就连文帝也有些诧异,不断瞥向他,竟有些焦急之态。
他只是想用罚裕昌之事看看凌不疑的反应,可这竖子怎么自始至终都不曾有过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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