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了房间。
水梨重新洗漱了一下,他去洗漱的时间,她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
洗澡前,她取下了戒指,放在床头柜上。
两枚戒指。
一枚是生命树做的,一枚是银质的。
祁屹周给它们都准备了项链绳。
她看着它们,不知道把哪个戴在无名指上,把哪个挂在胸口。
纠结了一小会儿,刚有了主意,卫生间的门被打开。
她下意识看去,暖黄色的灯光下,男人黑发染着水汽,额发被拨开,五官就更显立体,睫毛长而直,衣领开出一个小弧度。
她下意识起身,走过去,看着他,“我给你吹头发吧。”
他动作一顿,没说可以,也没说不行。
却很配合地坐上床边,吹风机的声音呜呜呜的响着。
和他本人不一样,他的头发是细软的,很轻很痒地从她指尖滑走。
他头发短,吹干得很快。
水梨放了吹风机,步伐匆匆地走到床头柜,拿起枚戒指,走到他身侧,声音小小的,“可以给我系个项链吗?”
“嗯……”
她想蹲下身,让他好上手,可是下一秒,她被揽着腰,放到了床边沿。
他站在她面前,接过她递来的银色戒指,和项链绳。
“把戒指穿过项链绳……”她顿了顿,“你应该知道。”
“知道。”
水梨放了心。
他低下头,指尖轻轻解开项链扣,项链绳穿过银色戒指,佩戴到她的颈脖上。
系好。
水梨摸着项链,抬起眼,看他,问,“你也是戴的这个吗?”
“嗯……”
水梨心理不知道什么心情,酸酸涨涨的,泡在水里,拉过他的手,和她的十指相扣,另外只手摸上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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