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清了这个克鲁夫是怎么办到的。
顾清酒感觉自己心中总算去了块疑点。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自己在战场上,能不能够发现极为隐蔽的克鲁夫。
她虽然有很强的感知能力,但是在没有尝试过的情况下,还是不敢确认自己能不能办到。
“你的胳膊现在是不是该上药了?”
看完了视频的赫连念丞并没有发表过多的意见,反而是突然问起顾清酒的伤势来。
顾清酒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的胳膊:“啊,是,你要给我上药吗?”
“嗯,让我看看恢复的怎么样了。”
他小心的抬起顾清酒的手,原本显得清贵冷峻的眉眼中还是浮上一抹忧色。
顾清酒起身,和他来到床边,从自己的行李箱中拿出了药水。
外伤需要每天涂一遍药水。
尤其是医生建议还不要洗澡。
但是现在大热天的不洗澡怎么可能,顾清酒自己一个人洗的时候只能尽量不碰着手臂就是了。
麻烦了点倒不至于有什么障碍。
将绷带一层层揭下后,顾清酒的伤口才露了出来。
现在她的这道伤口已经全面结疤了,但是毕竟当时看着很严重,所以结起来的疤面目狰狞。
间或还有一点粉嫩的肉色露在外面。
伤疤上涂着有淡黄色的药水,与伤口混合,看起来有点触目惊心。
但是好歹比刚开始的时候好多了。
赫连念丞看着,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他的神态一向就充满着高山流般空旷的冷漠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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