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迟朝衍加重了踩踏的力量,“回答。”
那alpha血流了一脸,痛得咿呀大叫,“……对对对。”
“他是我的oga。”迟朝衍面色不改,咬牙切齿地说,“你再敢找他麻烦,我把你的牙齿一颗一颗打下来。”
“……我不敢了,不敢了……”
迟朝衍提着药回到便利店时,谢子衿正在一粒一粒地吃着咖喱鱼蛋,手侧还放着一份热腾未动的。
“没吃晚饭吧?”谢子衿将咖喱鱼蛋和车仔面推到迟朝衍的跟前,“吃点垫垫肚子。”
迟朝衍在谢子衿的身侧坐下,拿着药,仔细看说明书,“先给你涂点药。”
“药酒味道大,别在人家店里涂,到外面去。”
谢子衿站了起来,提着小吃,去冰箱拿了两瓶啤酒。
迟朝衍站在身后,提醒着,“你容易醉,喝醉的oga,会很危险。”
“我要是醉了,不是还有你么,”谢子衿拿着酒往收银台走,回眸对他说,“迟朝衍,我信你。”
迟朝衍:“……”
别信我啊,我也对你心怀不轨。
海城的冬,不太冷。
夜风很大,吹得树木的枝桠嘎吱作响,吹皱了一池的湖水,掀起涟漪,层层荡漾。
谢子衿和迟朝衍去了附近的公园,并肩坐在湖边的草坪上,他们身后立着一盏路灯,暖暖的灯光温柔地铺在两人的身上。
迟朝衍低着头,动作很轻地帮谢子衿上药,在他的手背上贴了止血贴,用棉签沾着药水,一点一点地抹脸上的伤口处。
“痛么?”迟朝衍问。
“有点。”谢子衿严谨地补充,“那群龟孙子比我更痛。”
迟朝衍撇了撇嘴,“受了伤,还骄傲。”
“放心,小伤而已,我扛揍。”谢子衿来回看着被贴着止血贴的手背,“我之前在泰拳馆做过半个月的陪练,那才要命,来的都是猛男高手,有一次,我真的以为我会死在台上,我就说招兼职时,价格高的离谱,原来是卖命钱……”
半个月,他攒了一年的生活费。
被揍得很痛,过程很艰辛,但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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