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j岁南亭说:“不累,就是有点想你了。”
温岁怔了下。
岁南亭想听温岁说我也想你了,但感觉没戏,不等温岁说话,笑笑:“我要忙了,挂了。”
温岁说好,挂上电话。
过了会给岁南亭发信息:“再等等我。”
等我来救你,就像你当年救我那样。
岁南亭:“好。”
温岁笑笑,隔天出门找中介看办公楼。
互联网公司不考虑市中心,温岁两天时间敲定了郊区联排独栋的上下三层巨大的老旧办公楼。
接着开始盯装修。
盯着的时候扭头看了眼远处凉亭下坐着的陆穿堂,感觉论效率,陆穿堂找来的那些肌肉发达,而且会贴墙布的小伙子办事效率是真高。
不过只是想想。
装修了大半个月,只是内室装修好了。
外墙因为下雨,装修停工。
温岁站在门口抬头看天,对江南的天气是真的服了。
照这个雨下下去,一个礼拜后都不能动工。
温岁也回不了酒店。
温岁晚上在办公室压扁的纸箱子上坐着敲笔记本,忘了关的窗户口吹进来一股冷风。
温岁起身去关窗户,错眼冷不丁看见门口浅浅的门沿下站着一个黑衣男人。
戴着鸭舌帽,背脊挺直,手插兜在看天。
从温岁的视角看过去,很轻易的看见陆穿堂的侧脸,戴着口罩也不掩鼻梁高挺,瘦瘦的,却很漂亮的专注的在看天,有点乖。
温岁一年多前其实就在疑惑。
不明白为什么陆穿堂出现了,却只是待着。
按照他不做人的性子,他该闹,闹得世界天翻地覆,然后大肆掠夺,摧毁。
不管是哪一样,都不该是就这么安安静静,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待着。
毕竟陆穿堂不是个人,说话像是在放屁,快死了又活下来,说明对她的执念很重很重。
而且温岁午夜梦回复盘从前的事后,隐隐感觉陆穿堂应该很久之前就有真凶不是她的感觉。
可他却掩盖了,不去看,不去追究,倔强的接着不做人。
这种冥顽不灵的坏东西,怎么会变得这么乖,虽然偶尔添乱,却真的很乖的默默的待着,哪怕是看见她和岁南亭在一起,也只是就这么……待着。
温岁看了陆穿堂很久,陆穿堂看雨的视线挪了过来,和温岁对视上后,显而易见的有点慌,抬脚就想跑。
温岁的嘴比脑子动的快:“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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