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书令家的嫡幼子,名门之后,中书令自己也是探花郞。不过太可惜了,天妒英才,听说没多久,那位新科探花就暴病身亡了。”柳怀瑾面色沉痛。
陈帆心尖一颤:“怎么会这样?那位公子平时身体如何?”
“身体非常好。君子六艺,他样样精湛。大概是上天太喜欢他了,把他叫去了。”
还能这样理解?这不就是现代某种段子嘛。
陈帆看向柳二老爷,二老爷也是满脸沉痛。
“全国上下都传遍了吗?”陈帆问。
“周边好几个国家都传遍了。”柳二老爷说。
这你们也知道?国外的消息传过来可不慢呢。现在才五月底呢,等考试就二三月了吧,两个月传到远方再反馈回来,这么快的吗?
书房里的画风已经走偏,回不到写字上了。一直到陈帆她们离开,书房里都还是沉痛的氛围。
怀珊走了一路,脸色也是沉痛的:“他们今天这样子还好一点了,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伯父和父亲都捶胸顿足,我哥哭了好几回呢,说他最崇拜的人不在了。”
陈帆反客为主,给她倒了一杯茶:“那位新科探花真有这么大影响?”
“真的,”怀珊看了看陈帆:“一门四进士,父子双探花,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两个哥哥虽然不是探花,也都是名列前茅的进士。那家男人走出去,那叫一个丰神俊朗,万人景仰。”
“会有很多人围观吗?”
“当然有啊!他家马车都被好多人远远地跟着看的。要是看到真容的,都看呆了,就只差尖叫了。”怀珊冒着星星眼。
“没尖叫?”不应该啊。
怀珊摇摇头,声音也轻了:“都不敢尖叫,生怕叫声惊到他们,亵渎了他们。大家也都不敢围太近,一是他们身份高,不敢冲撞,二是心里非常敬重,不忍心冒犯。”
“中书令清正爱民?”陈帆试探。
怀珊直点头:“非常正!还非常温柔。护国公那么跋扈,见了他都收敛起来。他们家还规定男子不准纳妾!是全京城贵女都想嫁的。”
陈帆压低声音:“皇帝没给他赏赐过小妾吗?其他官员没给他们父子送过小妾吗?”
怀珊也放低了声音:“估计有过,但这中书令肯定是有各种办法都解决了。他夫人可是五姓之女。”
……
她们一起在怀珊的麦香院吃过晚饭,陈帆就告辞离开了。
一路上都很安静,小虫子的鸣叫声分外响亮。她攥了攥手中的《尚书》,这几天抓紧把字写好,要抽时间给家人画画像了。
等把自己收拾停当,她就抓着画纸和炭笔进了空间。还是先画点素描吧,等时间宽裕的时候再用毛笔画。
空间里很亮。她发现二号地上的绿色植物果然都已经清空了,连茅草都不见了。她很欣喜!
她找了一块板,快速画了起来。
她家人有很多,可如今都不在她身边了,她来了另外时空。画着画着,泪水滴在了纸上,模糊了线条。她仰了会儿头,擦了擦眼泪继续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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