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江野洗澡的期间,她整个人陷入了纠结之中。
说,还是不说呢?
很明显,他已经看出端倪,却没有打破,这意思就是在等她坦白啊。
二十分钟后。
凉慕止盯着还紧闭的浴室门口,越发越坚定心中的想法,这男人就是在给她时间主动坦白,否则不会洗那么久。
套路啊,都是套路。
他明知以她的性子,如果强行逼问很可能会逼问不出什么,到时候两人还会面临吵架的风险。
所以,他就以退为进……
凉慕止拿枕头砸了自己脑袋一下,拱拱鼻子,开始整理坦白的措辞。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擦着头发出来了,凉慕止正襟危坐,手里却纠结地拿着手枪把玩。
“那个……老公。”
“嗯。”
聂江野状似随意地应了一声,擦着头发走到梳妆台前。
凉慕止趴在离他最近的床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芳香,似乎比平时浓了一些,就像是洗了好几遍。
她干咳了两声,飘忽的眼神转啊转。
这时,聂江野侧首望她一眼,“有什么事?没钱花了?”
一接触到他那溢满了盈盈关切的眼神,凉慕止的心理防线就彻底崩塌了。
“其实……其实这把枪不是早安的。”
“什么意思?”他佯装惊讶。
凉慕止拉着他坐下,“其实,这把枪是我送给我师父的礼物。”
“什么师父?”
凉慕止眼眸转了转,“嗯……那次和叶色比赛我不是赢了吗?其实那不是我自学的枪法,而是我师父教地好,当然!也是因为你当年基本功教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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