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枉在江湖上留个“怪侠”之名,难道侠义之心还能分地域吗?
我想我做不到。
“我们把她带到大月,找个人好好照顾她,教她。便算尽了心了。”我说。
“你可要想好,就算你说你和她清清白白,旁人也不会信的。到时你的亲事可就难了。”
我想了想,左右也没寻到合适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先做了再说呗。
我把她藏在车队里带回了大月,此次,我们换回了数匹良马和一些羊皮子、狼皮子,收获颇丰。
三舅舅把其中一匹宝马送给了我做酬劳。
但对狼女的安置,让我很是头疼。最后悄悄把她锁在了自己名下的一个院子里。
我怕旁人知晓,安排了一个哑奴照顾她。
可她实在凶狠,每次哑奴靠近她,都要将人咬得血淋淋的。
无法,我好人做到底,每天趁夜去照顾她。
为了喂饭,我点了她身上的穴道,可她还是龇牙咧嘴地想要咬我。
我干脆让她咬个够,直咬得鲜血淋漓。她见我不为所动,也就松了口。露出点颇为迷茫的表情。
后来,我终于能把饭喂进去。
那天,看她格外温顺,我摸了摸她的头道:“吃饭,你要乖。”
她好像听懂了。
接下来几天我便试着不点她的穴道给她喂饭,她也接受了。并且似乎越来越依赖我。
每晚看到我来,都会表现得非常高兴。
但还有一些卫生方面的问题令人为难。
她在赤炎氏时应该是席地解决如厕问题的。得亏带回来之前,有人把她从头到脚刷了一遍,要不身上的味道要熏倒人。
我像个奶爹一样,手把手教她如厕、沐浴。
起初,我都没把她当女人看,替她沐浴时也心惊胆战,头皮发麻。一个劲儿地念叨非礼勿视。
后来,她被我打理得越来越像个人,我真的是……一言难尽、羞耻万分。
幸好她从做得一团糟,到最后已勉强能自理。
除了头发还是由我打理,其他我都不再搭手。
我滞留在此的时间越来越多,也不拘于白天黑夜了。
为了她以后的生活,我开始教她说大月话。累了就放她在院子里到处跑。
起初她野性难驯,看到活蹦乱跳的鸡鸭禽鸟会不由自主地生扑过去,一口咬断它们的脖子。被我训斥了几回后,也渐渐改掉了这个习惯。
还会对我评价饭菜的好坏了。“这个好吃,这个、不好吃。”
我觉得很欣慰。那天,顺手给她取了个大月名,随我姓,叫做姬夜。
因为她有点黑。
不过一年后我便后悔了,她的肤色一点点地变白,虽然没有大月贵女那么白,却也不黑了,呈现出健康而润泽的小麦色。
她的容貌也变得美丽起来。鼻梁挺拔,眼窝深邃,一张丹唇肉嘟嘟的,很是迷人。更出色的是她的身段,比之大月女子,更加丰满婀娜。
那天我见到她的时候,脑中竟然出现了秀色可餐这个词。
这让我本能地有些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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