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
“当归,”她打断了他的话,眼眸定定望向他,道:“不用然后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好了,们说课题。究竟哪个阶段出了问题?”话题回到原点,田佳酿重又问他。
“哦,”他也回过神,说,“先介绍下这次课题的大致情况。主要研究内容么就是宣郁通经汤治疗子宫内膜异位症的机制……”
黎糯被方才欲语还休的场面冷到,之后又对他们来往的课题一知半解,便独自走出咖啡厅吹吹风。
时间飞逝,春末夏已至。一个月的事假即将结束,妈妈的病情岳老的中药干预下进展变缓,那个去了云南也有一个多月之久。
她仰头看天,穿过高架和轻轨,灰蓝色的天空没有星星。
不知道彩云之南的地方,天空是什么样子的。
打开手机,翻到那天城隍庙拍的合影。每天她都会做这个动作,每次见到他挺拔的侧影、英气的脸庞和柔情的眼神,她的心就不由自主的乱跳。
黎糯苦笑,看来有些东西越想斩断,就越是无法斩断。
岳归洋和田佳酿聊了很久,等到他们走出咖啡厅,黎糯已经无聊地蹲角落画圈圈了。
送她回家的路上,她问岳归洋:“这个外援怎么样?”
他笑:“一如既往的好。”
然后又说:“糯米,陪哥哥去喝一杯吧,哥哥给讲故事听。”
她觉着今天他的心情似乎有些低落,不忍推辞,便先回家安顿好了妈妈,接着前往c大本部附近的小饭店陪岳归洋同志小酌。
走进饭店,他已经叫了几个小菜,开喝啤酒。
黎糯见他喝酒,是有些惊奇的,至少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喝酒的岳归洋。
“很奇怪么?”他看出了她的纳闷。
“没,怕伤身。”她说。
“一年就喝一两回,伤不了身。”他笑了笑,“家里不喝,工作时不喝,吾等妇科男儿连科室年夜饭都基本不喝。上次酩酊大醉,都忘了是什么时候了,大概还是失了这辈子唯一一次恋的时候吧。”
黎糯明白了,他所要讲的“故事”大概关于那个嫁了生了娃的前女友。
岳归洋忽又问她:“糯米,能帮处且帮是与生俱来的吗?”
“是吧。”
“跟单亲家庭有关吗?”
她想了想,说:“可能有点关系吧。毕竟单亲家庭的孩子懂事的多,艰难经历得多,而且或多或少受过别帮助,所以容易导致看谁都像姐姐看弟弟,看不过去了自然就会出手相助。”
他点头,说道:“其实们这辈岳家三个孩子,尤其是和黄芪,都是爷爷和爸妈的调|教下长大的,所以有挺多相似点,就连看的眼光也差不了多少,只是他苦吃的比多,故比心理更阴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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