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憎恨发情期。
他应该对这种“香甜”嗤之以鼻,因为就是它扰乱了你的思绪,消解你的理智……你不是人类吗?你不是站在阶梯最顶端的生物吗?为什么对这样原始的诱惑永远无法抵御,想象失去理智带来的所有后果!
可是无法,谢嘉恕痛苦地呻吟出声。他意识到他根本就不讨厌这个味道,没法讨厌,一点也不。
然后他听见一个比他更加绝望的声音。他的弟弟,最亲爱的弟弟,他最熟悉的声线,仿佛就在耳边,又好像来自很遥远的天际。湿漉漉、颤抖着祈求他,哀求他——
“把我绑起来!”
“——把我绑起来,哥哥,求你。”
第22章
机甲内部的空气过滤循环系统已经达到工作负荷的极限峰值。
谢嘉恕听见弟弟的声音,起初并没有反应过来他是在要求些什么。
绑起来,哦是的,他把目光投到角落里,萧临屿蜷缩成一团,他身上已经全部湿透了,信息素热烈地释放着渴求的气息。
oga……他是见过发情期的oga的,那样饥渴不知廉耻的姿态……即使是最冷若冰霜的oga,在的催使下也会变得人尽可夫,直到他被某个人所标记为止。
如果是萧临屿变成那个样子,他绝对无法接受。
下意识想要直接向弟弟走过去,刚刚靠近两步,敏感的oga便闻声抬起头来。萧临屿因为忍耐而眉宇紧蹙,眼角湿红蔓延,目光下敛再抬起来,就这样毫无自觉地撩了他一眼。
泛着水光的深黑色漂亮眼瞳,遥遥映出alha不敢靠近的样子。
萧临屿迷迷糊糊又喊了一声:“哥哥。”
谢嘉恕闭上眼睛,脑海里反复闪现着弟弟仰起头时露出脆弱的咽喉,脖子和下颌线间柔软的区域生着一颗淡褐色的小痣。
萧临屿十五岁的那年,养父母刚刚去世,孤独的灯光亮到半夜。
谢嘉恕刚刚星际旅行回来,得知萧临屿家里出事,自己家也没回就敲开了萧家的门。
当时他从窗外望向屋里,小孩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盯着时钟,安静得让人心疼。
那晚萧临屿穿着纯白色的高领毛衣,开门时也是这样仰起头来看他,眼睛哭过,红的;不肯承认,一把擦掉眼泪,说哥哥你回来了。
“……哥哥?”
被□□染得高到不着调的声音,带着几分惶惑不安,将他从记忆里唤醒。
谢嘉恕睁开眼睛,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来到萧临屿身边,他的拇指正摩挲着oga的下颌边缘,迫使他仰起脖子,露出不设防的咽喉。他的手掌捏着萧临屿的颈子,中指从后面一下一下几乎是刻意折磨地按着那块柔软的凸起,拇指轻轻揉搓着那颗淡褐色的小痣,把周遭全都揉成通红……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正在俯下身去——
天啊。
萧临屿黑澄澄的眼睛里晕满水雾,他处在一种极度的迷惑之中,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享受,还是在被折磨;到底是要抵抗还是要顺从,是快乐地跌到深渊里去享受极乐,还是痛苦地去维持仅剩的尊严。
哈?尊严?谁说和渴望的人做渴望的事就没有尊严,如果是快乐的,就算彻底交出支配权也……
谢嘉恕几乎感到恐惧。
萧临屿这一刻看起来简直像一只被驯服的幼兽,而他眼睛里自己的影子和野兽又有什么分别。自己所做的无疑已经逾越了界限,心底最深处的龌龊和强烈的恶意被彻底激发出来,再迟一步便是不可挽回。
谢嘉恕收回手,无视弟弟祈求的眼神。他的手上多出了一支针剂,谢嘉恕冷酷地、大力地、几乎是在惩罚自己的把一整支针剂全部推进了自己的上臂。
alha用抑制剂……萧临屿不能使用抑制剂,但他可以。早就预备好了遇上这样的突发时刻,然而真正遇上的时候,保持理智的困难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萧临屿已经整个濒临崩溃,他的犬齿磨破了塞进嘴里的手指,口水混合着血丝从唇角流下来,流着眼泪着用后脑勺重重磕了一下坚硬的舷窗壁——
他好像感觉不到痛,整个人在抽搐,两条漂亮的长腿紧紧并拢,裤子已经脏了,全是湿痕。
如果不是仅有的一丝意识告诉他哥哥就在身边看着,毫不意外oga会做出更加出格的举动来,他的羞耻心正在急速消褪,作为兽的那一面逐渐占据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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