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寂无摇了摇头道:“以前是,后来有个自以为是的玄命相师来过以后,祠堂就没了,改成了太爷爷睡觉的地方。”
慕慕望着她,在他的眼神中慕慕看不出任何其它的情感,仿佛是自己已经成功的岔开了话题。
可慕慕却知道如程寂无这般聪明的人又怎么可能是慕慕三言两语就可以翻过去的呢。
看来想要愈合他的伤只能等来日方长了。
程寂无朝慕慕微微一笑道:“那个玄命相师的徒弟你肯定是认识的。”
闻言,慕慕试探性的道:“他的徒弟?该不会是曲江哥吧。”
程寂无笑了笑道:“没错,就是他。”
慕慕深深的哦了下,反问道:“不是说祠堂不能住人的吗?照理说老人家都很忌讳这个的,你太爷爷他……”
程寂无忽神秘的凑到慕慕耳边小声道:“曲江他师傅告诉我太爷爷,门前的那颗槐树已然成精,阴阳调和自成太极。”
“而且阴宅的阴气可以遮挡他的气,这样不仅可以避开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外,还可以借着这槐树精华延年固本。”
说着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跟喘息声,继而两人所在屋子的门被推开。
只见程娅喘着粗气跑到慕慕和程寂无面前,翻了翻白眼,望着慕慕道:“不是,小慕慕啊,你刚才去哪儿了啊?害的我跟夜叔就差没把首都给翻个底朝天了。”
程寂无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道:“回去睡觉,赶紧的,信不信你以后没零花钱?”
这话极为管用,程娅一溜烟儿的功夫就出去了。
程娅刚走,门外就传来了一阵咳嗽声,并不是别人,正是程娅口中的夜叔,也就是那个病态男人。
他并没有进来,而是站在门口提醒了一声:“大少爷,很晚了。”
程寂无听闻朝慕慕耸了耸肩,小声道:“那我先走了,晚上别再出去了,那树真的成了精的。”
慕慕应了声,笑了笑道,“好的。”
程寂无走后,慕慕便随手关上了门,返回到了床边,合衣躺在床上,回忆着那段幻境般的经历。
那到底是不是因为那颗老槐树的因故呢?
……
翌日清晨,慕慕还在睡梦中,就被程娅的敲门声给吵醒了,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慕慕才发现已经是早晨八点了。
起床开门时,程娅有些好奇的盯着慕慕看,慕慕被她看的有些不太自然,摸了摸脸,“我脸上有什么吗?”
她笑了笑摇头道,“有眼屎。”
慕慕无语了,反身在屋里倒了点儿热水开始洗脸漱口。
简单洗漱后,这才问道,“这么早找我干嘛?”
“当然是吃早饭喽。”
慕慕点了点头,随后就跟程娅出了门去正厅。
途中,慕慕试探性的问了程娅一个问题,“程娅,你是真的姓程哈?”
程娅一听,有些没好气的道,“我不姓程还能叫啥。”
闻言,只得就此作罢。
来到正厅,程寂无已经坐在桌子上了,水伯站在一旁,并没有看见他们的太爷爷。
程寂无见慕慕和程娅两人进来后便帮两人盛好米粥,随即问道,“小慕慕,昨晚上睡的怎么样?”
慕慕点了点头,“还行。”
说着看了一眼程寂无身边的水伯,白天的水伯看上去跟慕慕在那段幻境中看到的他并没有什么变化。
算起来年纪应该有八九十岁了,可看上去要年轻很多。
难道住在这个院子里真的得益于院中的那棵自称太极的老槐树嘛。
水伯似乎并不怎么待见慕慕,跟程寂无小声的说了句就离开了。
然后屋里剩下慕慕,程寂无和程娅三人了,气氛也就不一样了。
慕慕开口问道,“你们以前是不是一直住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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