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孩子想爸爸而已,浚浚很乖的。”
白月见伸手摸摸宫梓浚毛茸茸的黑头发。
管家抱着孩子离开,白月见返回屋里,发现床边整整齐齐地摆着一双小拖鞋。
她兴致勃勃地拿起来,片刻后突然微微一挑眉。
一个小男孩怎么穿粉色星星鞋?上边还印着女孩子的照片。
白月见凑近看,这女娃长的很漂亮,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
不过小孩子都长一个样,见谁都会熟悉吧!白月见放下鞋上床,打算美美地睡一觉,谁知她刚躺下,又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个声音比较顿重,不是小孩子的脚步声,听步伐,像是个男人。
呵呵,她这个新婚夜实在是热闹的很,新郎没什么动静,倒是这不请自来的客人,络绎不绝啊!
白月见反手把刀柄握在手里,假装沉睡,实则浑身戒备,只等着外边的大鱼上钩。
一个男人这么晚到植物人的婚房里,能做什么光明正大的事?
很快,脚步声越来越近,径直到了卧室,男人在床前停滞几秒后,突然如狂风暴雨般向着白月见扑了过来。
他准确地找到她的身体,将手插进腰肢中间,另一只手熟练地去解开她上衣的纽扣。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晦暗的房间里充斥着男人无法克制的低喘声。
骤然,男人肆意的动作停下来,他的身体僵直,面色惊恐地望向身下的女人。
一柄银色泛着冷光的匕首,在小夜灯下若隐若现,刀刃上已经浸出了鲜血,就横在男人脖子上的大动脉旁。
“胆子挺大啊,敢爬我的床。”
白月见阴鸷的眸子死死锁着男人的眼,仿佛地狱里最凶狠的阿修罗。
她手中的利刃半分力气都没省,说话间逐渐往深处去,似乎随时都会割断他的脖子。
“你……你不是喝了酒,怎么醒着?”男人慌乱地低吼,眼神疯狂躲闪。
“你老板是谁?”
白月见冷哼一声,返身从床上跃起,将男人死死压在床上。
原来,那杯有问题的酒不是乔莉准备的,而是另有其人,真是好用心的手段。
白月见冷笑着拿过旁边的帕子将男人的嘴堵上,伸手摘脱了他的大胳膊让他无法反抗,然后在男人吱哩哇啦乱嚎的时候,一脚踢中了他的下半身。
寂静中咯吧一声脆响,男人在伤心中悲惨地翻了白眼。
白月见伸手拉过大被将他裹起来丢进衣帽间,然后又拿了床新被子盖好,顺手将小夜灯也关掉了。
房间里霎时变得漆黑一片,只能听到大床在吱吱吱地发出……让人浮想联翩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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