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殚精竭虑为你爷爷配制药方,今夜还去基地为你岳父亲诊病,你就这么对我?”
“我父亲?”
宫晴雪神色一变,一脸疑惑地看向厉瑾年道:“厉瑾年,这到底怎么回事天底下有那么多医术精湛的医生,你为什么请黎静娴给我父亲去诊病?”
“她会害死我父亲的!”
“我非常讨厌这个女人,你不要让她靠近我父亲,不要!”
她情绪激动地说着,一时扯到了胸前的伤口,痛的眼泪飚飞,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就被厉瑾年揽入怀里,脑袋被他的大手给轻轻地揉了揉:“蠢女人,遇到点事就慌!我叫她去只是专家会诊而已。是不是扯到伤口了?我看看。”
有助理将围着病床的蓝色纱帘拉起来。
厉瑾年垂眸,将宫晴雪睡衣的扣子熟练地解开。
见她腹部绑着的纱布渗出了血迹。
“嘶嘶。”
宫晴雪疼的喘不上气,使劲推他,满脸厌恶道:“你别碰我,护士!护士在吗?”
“哼,你叫破喉咙也没有护士来,给我消停点!”
凝眉不悦的厉瑾年解开她腹部的纱布,涂好药膏。
然后换上新的纱布绑上。
还在末尾处绑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
做完这一切,他俯身,捏了捏宫晴雪的脸蛋沉声道:“我屈尊给你换药,你打算怎么谢我?”
谢你大爷!
宫晴雪忍不住冲厉瑾年翻了一个白眼,道:“你不是怀疑我,肚子里怀的是别人的孽种吗?却忽然对我这么体贴照顾是干什么?神经病!”
话落,就被他的吻给堵住了唇。
这个吻不像以往那样横冲直撞,而是多了一丝珍重和轻柔。
她的口齿间充斥着熟悉的松木香气,夹杂着一丝奶糖的甜香。
男人细细地描摹着唇形,就像从前的瑾年哥哥一样!
她浑身紧绷,想到一件事。
以前的自己特别怕疼,稍微受点伤就扑簌簌地掉眼泪。
每次包扎完伤口。
就吵着要吃奶糖,缓解疼痛。
那时的厉瑾年,霸道地将自己抱在怀里,剑眉挑起,一脸神秘地说:“雪宝,我教你一种更快缓解疼痛的法子!”
香甜的奶糖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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