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去住那些小旅馆吧,罗旋嫌那里面的被褥枕头,实在是太脏。
但去国营的招待所住。
因为自己这一行人当中,大部分都是最为普通的车间职工。
他们的级别不够住2人间,多半也就只能挤3人间,4人间。
甚至是10几个人的大通铺。
住在这种房间里,就别指望那些公家的服务员那脸子,会有多好看。
也别指望他们的服务态度,会有多好。
以前要是搁在以前吧,大家伙儿还觉得很正常,毕竟人家是公家人。
但现在这些人,已经在羊城的小宾馆里,亲身见识过了什么才叫服务、什么才叫对旅客温暖如春。
所以现在要想让大家伙儿陡然转变过来,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怎么办?”
李娜依偎在罗旋身边低声问,“现在走又走不了,住也没个地方住,该怎么办呢?”
听到李娜这么一问。
罗旋想了想,“都跟我走吧,我去给你们找一个地方。”
以前,自己和张晓丽刚刚来塞北的时候,出了火车站是住在那个叫做旦旦的小男孩儿家。
在他们家住宿呢,不说别的。
一家人在泰州还是挺好的,然后旦旦家的两张大炕,平常还是拾掇的挺干净的。
去他们家挤一挤,不管怎么说,总比住在那些黑招待所里,睡得更安心,也更舒服一些。
按照以前留下来的记忆。
罗旋带着一大群人,七拐八扭的来到旦旦家。
敲门。
没一会儿,小男孩旦旦就披着一件棉袄出来开门了。
“咦,罗旋哥?”
他一见到罗旋显然吃了一惊,“您怎么来了?”
罗旋一笑,“你要拉话,你也得让开门,好让我们进去坐下来再说啊,哪有你这样挡着门,然后问东问西的呢?”
旦旦挠挠头,“嘿嘿,我这不是斗然见到罗旋哥您过来了,开心的忘了吗?”
等到一群人进了屋子。
只见外面那间堂屋,兼厨房,还能客房的窑洞里面,已经被粉刷一新。
罗旋笑着问,“怎么,你准备寻修子了?居然把屋子收拾的这么干净。”
“哪有啊。”
旦旦脸一红,“现在是客运淡季,额就寻思着把屋子粉刷一下。
等到旺季的时候,额再出去找旅客回家来住,人家也能住的舒服一些。”
这小子!
倒是还挺会规划,挺有头脑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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