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嘴唇,张国庆笑了下:“你不是占据着上风么?不用这么威胁我,毕竟随时可以杀人的你有什么好怕的?”
不等怪人反应,张国庆继续说道:
“一个全方位压制你的博士,有信息差,有论文,甚至还他妈的能抓个好时机狙击你不让外力介入!”
“而他不要你的钱,不贪你的专利,更没有直接杀了你,他想要什么?”
绿袍逐渐爬下张国庆的背部,那件绿袍再次正常,怪人还有些考量:
“不怕赌错?个人也一样可以做到笼络人马。”
这下到张国庆诧异了:“你意思是说我要去浪费时间遐想我活不了的可能性?在这种情况下?”
“而且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谜语变态。”
“你可以再说一遍你叫我什么,亲爱的?”
“谜语变态,要不然你叫谜语疯蛇也行,鬼不鬼人不人的。”
听闻此言,怪人的神情一愣,胡普兰袍缠绕着裹住躯干只留下头颅,质感黏稠似油的言语扎入颅腔,晕眩肿胀感让人站不直身。
袍子散开,终于舒缓的怪人终于正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谜语疯蛇,好,人不人鬼不鬼,好好好!”
“记好这些。”
“研习怪者即走进真实,走进真实即登上神阶,而登上神阶。。。。。。。”
“则是陷入更深层次疯狂。”
“所有此道中人,都是将疯痴而未疯痴之人,好听的叫声狂徒,不好听就叫可怜虫。”
话语一顿,怪人终于流露出一丝怀念,紧接着又被疯狂所替代:
“但是这是什么?这是神阶!是雅各布的天梯,是第一力,是他妈的看得着摸得见能触及到的真知!!”
“实验,实验?实验!!哈哈哈哈,未知背后还是未知,恐惧之后还是恐惧!!十一年!知道什么叫十一年?”
“呃,十一个三百六十天?老哥不是我说,你真没必要,我还是个学化学的二本学生呢。”
“那你尝试过走路么?”
“走一条荒郊的黑路,在未知中摸索,担惊受怕地赶走野兽,开辟的道路上是你自己种下的树。”
张国庆把完好的左手往裤兜里一揣:“那不是挺好,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呗,你是先驱啊。”
怪人笑出眼泪,嘴角的钉痕再次被撕裂:
“先驱?哈哈噫嘻哈哈哈哈!!!”
“不大的果子被人摘走,前路仍然未知,热情全部付诸东流,走到最后身老力衰,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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