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抱住了陈安风。
“再抱紧一点?。”
“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摔死的。”
陈安风没再说什么,转动油门载她?骑在了这条颠簸的泥路上。
哪怕是陈安风来骑,车子还是颠得起飞。
在好几次屁股离座后,艾松雪朝陈安风喊道:“陈安风,你行不行啊?”
陈安风听了,一个急刹停下来。
艾松雪因为这个急刹车撞上他后背。
艾松雪摸着被撞疼的鼻子抱怨道:“你干嘛?”
陈安风转过头来说:“男人不会说自己不行。”
“……”
艾松雪是没想到?他会说这么一句,不过确实,不行硬说行,是男人的通病,但陈安风的口气,明显是揶揄。
“这话不是特指在床上的时候吗?”
她?语气更显揶揄,“还有,行不行不是靠说的,得靠做。”
“艾松雪。”陈安风喊她?的名字。
她?看不到?陈安风的表情,听语气,像在笑,又像无奈地在叹气,后者更像一些。
“你想我?做给你看?”他转头看她?。
艾松雪挑眉,表情反应的答案显然易见。
陈安风笑了下,笑得蛮无奈的样子,阳光穿过他轻垂的眼睫,落下一片碎影。
“我?说过,等你彻底栽了,我?会做到?包你满意。”
闻声,艾松雪眉尾又挑高了些,“原来你那?时候真是这意思。”
“本?来不是。”
他把头转回去?,“走了,已经?不远了。”
又颠了十?分钟,他们达到?目的地。
目的地是一处山坡,也是一片草坪,青草浅浅,每隔一两米便?有几朵不知名的花于风中摇曳,连接山坡的路边还有一丛一丛的野玫瑰正值花期。
这里比起有花匠精心打理的花园与山庄,并算不很美,但这里有着清风拂山岗的自然与宁静,饶是时光路过此地,或许都会慢下脚步。
“你等我?一会儿。”
艾松雪下车,走向那?几从野玫瑰。
避开玫瑰根茎上的尖刺栽下几朵后,她?拿着手里的玫瑰去?山坡的草地上摘其他的花。
她?披着头发,弯腰时,长发会散落下来,被夕阳染成她?手中玫瑰一般的颜色,然后再被山风吹起,虚幻在光影里。
陈安风在不远处静静看着这一幕。
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
当你感到?宁静,是大自然给你的抚慰。
没有这黄昏,这草地,与她?手捧的玫瑰,他不会如此般感到?静好,但若眼前的风景没有花丛之中的她?,他不会感到?一丝抚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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