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知道班阙你绑架我和你合作的事情?”我看着金浩问道,“我可以理解为老大的选择是班阙么?”
“老大没有站队,他吃过这个苦,知道战队有多大危害,他也提醒过我,我想那时候你或者晓智有一个偷听过我们的谈话吧?”版却阻止了金浩说下去,转而和我解释道,“就像之前我毫不避讳谈我对晓智的憎恨一样,我现在也不会避讳老大其实反感我和魏凯逼迫你来战队一样。ΩΔ文学迷WwW.*WenXUEMi.COM”
听他话里的意思我却是想起了有一次晓智执行完任务过后,曾经因为无聊去到老大进货的酒庄,结果在那里现老大正在和班阙争吵。当时的表人格虽然是晓智,但是我不是沉睡装热爱,所以对于当时他们的对话倒是还有些记忆,只不过现在回想的话和当时听到的感觉上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说刚听到之间的对话只是觉得老大在教训班阙不要利用晓智对她的感情而做坏事的话,现在听来感觉更像是老大在劝阻班阙不要让晓智步上她父亲的后尘。站队这件事情一直是老大的心结,毕竟如果不是当年小智外公强行替他父亲站队,可能晓智现在也是父母双全的孩子吧。
班阙的解释合情合理,但是他如果按照他的所说,我有些担心魏凯和老大之间的关系。我记得当时老大对于班阙时严词指责的。“你不要总是利用晓智。”我记得老大这样对他说过,因为身份的特殊性,我和晓智是共同存在于同一副身体里的两个人格,虽然不喜欢,但是条件所迫,我们两个都在潜移默化中选择了自己的站队。只不过,晓智和我一直是做出了不同的选择,我们彼此交换表人格控制权,所以两方现在是势均力敌的情况。但是,现在,我的态度,似乎决定着局势的逆转。因为我和晓智,即使是不同的人格,但是最终仍旧是作为一个人而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我们之间终究会淘汰掉一个人,到底是谁能留下来,决定着这场战斗的最终胜利。我看了一眼在旁边一脸紧张的班阙,终于知道了他绑架我的目的。
但是我很快就把目光转向了金浩,我看着他问道:“你老爸直到他的两个后辈要篡权夺位的事情么?”
金浩的表情显得有些尴尬,他别过脸不想回答我的问题。但是在他别过头的一瞬间,我看出了他眼中的犹豫。过了一会儿,他才转回了,用一种极不情愿的语气说道:“本来它就不是属于我们家的。”
“是哦,是属于晓智父亲的,不过就是被人背后捅了刀子而已,说句实话,最终本应该坐上那个位子其实是你们一直都在利用的晓智不是么?”
“你以为这个位置是用来继承的么?”班阙在一旁冷笑道,“真是异想天开啊,我承认我绑架你,其实合作是在其次,另一方面,我想魏凯那边如果没有了你的助理,现在他也应该是心乱如麻了吧?”
“那倒不会。”我笑了起来,“你们想要的东西,我没有戴在身上,如果魏凯比你们先得到了那件东西,就算是你你们帮加了我,最终那个位置你还是有可能做不上。不过,班阙,你和你老爸还真是很相像呢,都喜欢背后捅人一刀。”我小秘密的看着班阙的脸色越来越早。
他恶狠狠地瞪着我,语气非常不善地问道:“你没有把它戴在身上?”
我点了点头:“以前是放到老大那里的,但是自从晓智知道了自己有两个人格之后,就从老大那里把玉扳指透了出来,放在了自己觉得安全的地方,事实上,一开始他是想要作为信物给你的。说的肉麻一点,是定情信物。”说到这里,我偷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金浩,现当我说到‘定情信物’的时候,他的眼神黯淡了一下。
“晓智当时是真不知道,那个玉扳指其实是有那么大的作用,所以他交给老大的时候,也没有多想什么。老大是非常高兴这个东西晓智能叫由他来保管,这样的话,就算是除了今天这样的情况,小志也不会受到任何伤害。毕竟要晓智本人来取,老大才能把玉扳指交出去,假若绑架她的人,伤害到了晓智,你觉得老大还会叫出玉扳指么?必然不可能,玉扳指是晓智外公的,他在组织的地位你们应该知道。金浩,当年你老爸上位,虽然不能让那些元老心服口服,但是却没有人敢造次,当时不就是因为老大手上的玉扳指吗?”
两个人在听完之后都沉默了,甚至没有人再看我一眼,从院子里传来了动静,想必是那位被唤作‘老二’带着医生过来了,我们三个默契地停止了对话,齐刷刷地看向门口,不易虽然,有位医生模样的人走了进来,点头打了招呼,看见我腿上缠着纱布,也就马上走了过来问道:“是你要看大夫的吧?”
“嗯,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我随意地说道,但也观察着这位代付的反应。
看出我们三个人得一心,老二在一旁慌忙做着解释:“你们不要担心,这个老陈,和我们的关系铁得很,不会乱说话的,只是过来看一下小姑娘的伤势。我们之前帮过他,所以很义气的。”
相对于另外两个人的紧张,我倒是丝毫不介意这位医生是否真如‘老二’口中说的那样仗义,即使不仗义,将我的伤势透露出去,惊动了警方,反倒可以让我从这里顺利脱身。这样想着,我自己倒是主动解开了腿上的绷带:“应该是没有伤到骨头。”因为头一天自己爆炸的时候,天色非常暗,而且情况危急,并没有觉得伤口有多狰狞。这两天换绷带的又是别人,所以也没有再看过伤口。今天把绷带打开的那一刻,我才看见现在伤口的样子,除了子弹造成的袁东兴的伤口,旁边一位伤口炎二中起来的皮肤,和剐蹭痕迹确实让我的小腿显得格外狰狞。伤口吓人的样子,让对面的大夫都皱了一下眉头,他看了一眼伤口,和旁边肿起来的皮肤组织,有些严肃的说道:“伤口深成这个样子,不可能没有伤到骨头。”
“可是我现在还能行走啊。”我不以为然的说到。
对面的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外国还有骨头断掉还能完成整场比赛的运动员呢。虽然是个例,但是也是证明了就算是骨头出现了一些问题,但是当出现一些情况的时候,你仍旧有可能继续行走,再说了,我说伤到了骨头,并不是说你的骨头断掉了。就像是你平常的磕碰,比如说从一个有些高的地方不小心摔下来,也会扭到脚踝的道理是一样的,可能刚开始,你觉得还能坚持一下,但是事实上,那时候扭伤的已经不只是肌肉,也同样伤到了骨头,这就是为什么,明敏你是靠自己的能力走到了医院,但是在看完一声之后,却要拄着拐杖出来一样。事实上你在摔下来的那一刻已经伤到了骨头,但是你的头脑告诉你,你现在唯一的拌饭就是走路去医院,而且你的骨头上=虽然受伤,但是绝对没有断掉那么严重,你想要得到治疗的想法可以让你忽略了大脑给你传递的‘疼痛’的信号,知道你得到了治疗之后,这个信号才被无限放大,你才有了‘骨头已经疼到走不了’这个感觉。所以你啊,是真的撑了很久啊。”
“严重么?”班阙打断了医生的唠叨,虽说是局异闻,但是语气上却给人很冷漠的感觉。
医生点了点头:“有些严重,现在条件有限,我也只能给她做一些简单的处理。到了城里,你给她拍个片子吧。”之后,他帮我给伤口上了药,重新包扎好,又帮我打了一针消炎药才提着药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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