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曹恒回道:“或许是对我太有信心,所以才没有相见。好在我并没有指望他们,从各地调拨了一些兵士,把海贼给剿了。”
“要不是夫君亲自去,换做其他人,或许被剿灭的并不是海贼。”黄舞蝶微微皱了皱眉头:“夫君要不要问问他们为什么当初不肯相见?”
“郭奕为什么不见,我不敢说。”曹恒回道:“文鸯当初追随我出关,也被朝堂诸人认为是太子一党。无论如何,我不相信他在毫无来由的情况下,会选择坐视不理。”
“夫君的意思是……”黄舞蝶好似明白了曹恒的意思。
曹恒回道:“除了父皇有旨,我还能想到什么?”
已经明白过来,黄舞蝶脸色不是太好的点了点头。
不再多做解释,曹恒向门外的侍女吩咐:“你去告诉两位将军,我稍后就到。请他们在前院厢房等候。”
接待宾客,一般来说都是在正厅。
只有特别亲近的,才会在后院书房。
选择前院厢房,曹恒是要向文鸯和郭奕透露一个讯息。
论起关系,他们不算是太疏远,可他们在海西办的那些事情,却让曹恒心中怀有芥蒂,因此才在前院厢房,而不是令人把他们领到书房相见。
曹恒的回复传达给文鸯和郭奕。
等候在前院的文鸯顿时有些懊恼:“坏了,太子居然在前院厢房接见我们,可见是已经不把我当成自己人了。”
“我倒觉着太子在厢房接见并没有什么不好。”郭奕微微一笑,对文鸯说道:“过了今晚,文将军必定会成为太子最为亲近的人。”
疑惑的看向郭奕,文鸯问道:“难不成郭将军有什么法子让太子忘记海西之事?”
“并没有法子让太子忘记海西一事。”郭奕回道:“只不过我却有法子请太子认同我们的做法。”
“太子又何尝不知道我们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文鸯说道:“虽然是奉旨行事,太子不好多说什么,可他心里必定还是会有芥蒂。我觉着这些芥蒂,并不是轻易可以化解。郭将军有本事我是知道,可这件事,确实是太过自信。”
“文将军要是不信,等太子来了,我自有话说。”郭奕微微一笑,再不多言语半句。
满心疑惑,文鸯想问郭奕究竟有什么法子让曹恒不仅不记恨海西的事情,反倒还会与他更加亲近。
可见到郭奕的模样,文鸯知道即便问了也是白问,于是就不再多问。
过了片刻,曹恒从内院走了出来。
俩人见到曹恒,匆匆迎上去见礼。
“见过太子。”俩人躬身一礼,文鸯觉着浑身都不自在,可郭奕却是一脸坦然,就好像完全忘了他们在海西曾做过什么。
“你俩来见我,是不是有话要说?”瞥了俩人一眼,曹恒语气很淡的问了一句。
“太子令我俩在厢房等候,应该已经知道在海西的是我们。”郭奕回应的时候,可以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让文鸯顿时满脑袋的冷汗。
“我还没问,你倒是承认了。”曹恒说道:“也不要在这里多说,你俩跟我进屋。”
说完,曹恒先进了厢房。
进屋的时候,文鸯直朝郭奕使眼色,意思是要他不要信口开河什么都说。
郭奕却好像根本没有看到他的眼色,一脸淡然的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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