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无言地看着对面津津有味继续偷听的邵老大,只希望接下来叶思清和霍家铭的谈话过程中千万别再提到邵励城,否则谁知道他还得被迫违心答什么鬼话呢……
幸好霍家铭了解了叶思清被费莉设计才失去清白的前因后果,已经气得直接冲出了咖啡馆,去找费莉算账。
叶思清没了谈话的对象,当然不可能一个人再说下去。
看着霍家铭离开的背影,叶思清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知道费家和霍家是世交,即便现在霍家因为她傍上了邵励城这个金主,不会再坚决反对霍家铭和她来往,但也不可能为了她这样的女人,去处罚费莉,和费家撕破脸,霍家铭这一去,必定讨不到什么好处的。
叶思清随后又想起了刚才不经意间瞧见的沈流,忽然便站起了身。
与此同时,沈流被邵励城猛地踹了一脚,接收到一记冷睨,立马会意,从座位上弹起来,主动走出卡座,去和准备来寻找他的叶思清照了面。
“叶小姐好。”沈流面对着叶思清,礼貌地打了招呼,一边注意叶思清背后某个卡座上邵励城给出的指令。
“沈秘书,真的是你,我刚才还以为看错了。”叶思清莞尔一笑,语带机锋地问,“你怎么中午大老远地从越天来这里?”
沈流的视线微越过叶思清的头顶,瞟着坐在卡座上的老大。
邵励城双臂抱胸,露着一脸他特别熟悉的表情——就是“你看着说,把话说稳了,圆不来这个谎,漏了底,老子削你”的表情。
沈流背后微微冒汗,脑筋转了转,开口就答,“当然是老大让我来的,叶小姐您刚走,我们就开完了会,您不是要找我们老大拿照片吗?我是来传口讯的。刚才看您和您的朋友相聚甚欢,所以才没有上前打扰。”
一听到外婆的照片,叶思清不再心存疑惑,当真信了沈流的话,着急地问,“什么口讯?”
“邵总今晚在海棠区的天府有酒局,如果您想快点拿到照片,最好是今晚直接去天府找他,因为明天一早,邵总要去澳洲出差一个月。”沈流这些话倒是说的实话,报的都是邵励城今晚的行程和明天之后将近一个月内的大体行程安排。
“好,那我今晚就去天府,”叶思清一口答应了,随即又体贴地问,“什么时间比较方便我过去呢?”
沈流不假思索地答,“十一点半吧。”
“这么晚?”叶思清微蹙了眉尖,“邵总不是明天一早还要赶飞机吗?”
“没办法,邵总的生意大多都是从酒桌上谈下来的,”沈流耸了耸肩,解释道,“尤其是关系越好的,喝的就越多,这么多年,邵总一直是这样。十一点半就散的酒局还算是早的。”
沈流说着,看了一眼叶思清,似乎感觉到她的为难,询问道,“如果叶小姐不方便这么晚出门的话,那照片的事也可以等一个月后,邵总回国了再说。”
叶思清当然不愿意,外婆的忌日就在后天,她怎么能安得下心等一个月再拿回外婆的照片。
叶思清不再多想,立刻坚定着声答应道,“晚上十一点半是吗?我会准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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