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交代了向阮知府行贿的过程,全在这了,有手印画押。”
柳明玉点点头:
“好,那孤就先走了。”
血肉模糊的张存眼睁睁看她转身离开,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充血的嗓子嘶喊道:
“王爷!您说过让小的交代这些,然后就让小的回家的!”
交代过了,也该放过我了吧?他像是沙漠中人亲眼看着水滴干涸,绝望得几乎崩溃。
柳明玉没有理会他,只是向负责刑讯的女官亲切笑道:
“孤有些新发明的刑具,你们好生试验,记录下来,回头写一份折子给孤。”
忽然又想起来:
“张大人虽是坤泽,品相却不错。将他的腺体挖给孤。”
一个上好坤泽的腺体,对阮棠那种潜在的极品乾元来说,是最好的催化剂了。
说罢,才看向张存,语气很是体贴:
“张大人放心,孤会将你的尸首投入河中的。张大人的家乡,正是在河流下游吧。”
已经被架上刑具的张存整个人都呆了,半晌,才枯涸地发出一声半哭半笑的声音,瘆人极了。
柳明玉倒听得很是舒服。可惜她今日有更有趣的事,否则一定会在这里欣赏全过程。
自有人帮她割开张存的肩膀,取出一团模糊的烂肉,那就是她要的腺体。
“阿弥陀佛,罪过。”
柳明玉捻着佛珠,慈悲地轻轻笑道。
拿到了东西,本来想直接回浴室,路过香炉时,不自知地就站住了脚。
她手中攥着一团淋漓的血肉,但这是要用的,至于身体的其他地方……
柳明玉抬袖嗅了嗅。
别的地方应该没有血腥味吧?好像是没有的。
罢了,或许是孤闻惯了,察觉不出来了。柳明玉这样想着,离香炉近了些。还是熏一熏吧,别把小东西熏出什么毛病来,本来就够傻的了。
不过她是小狗欸,小狗吃肉,本来就不怕血腥味吧?
这样想着,柳明玉还是熏了片刻,才走进浴室。
不料转过屏风,就看见……
泡在浴水里的阮棠醒了,惺忪地强睁着一双小狗似的眼睛,迷迷糊糊:
“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您手上怎么有血?”
被柳明玉手中的血肉吓了一跳,阮棠一个寒颤,当时就清醒起来。条件反射地想翻出浴缸,却忽然惊慌失措:
“我、我的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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