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蝶语马上镇定,微笑,并且摇头,“没有,谢谢。”
妇人也很友好慈善的笑笑,“濯玚少爷有事外出,很快回来。吩咐我们照顾着,想吃些什么,马上给你送来。”
蝶语笑得尴尬,“哦?”
“少爷说你很累,而且可能很饿。”
蝶语的笑很僵硬很努力的保持在脸上,“呵呵。”她干干的笑了两声。
死濯玚。忿忿的在心里骂。
妇人却笑着点点头,“那就各种点心都来一点吧。”说完退出去。
蝶语很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气急败坏的捶着桌子。把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甩得更乱。
捶完了,才想起来,刚刚这巨大的书桌和现在她屁股下的太师椅才是真正的案发现场。
蝶语努力闭闭眼,安慰自己。周蝶语是什么人啊,这种程度就害羞,二十几年白活了!
安慰完了,就发现桌子上的字条,白纸黑字。濯玚的字不是一般的丑:
“老婆,要是闷就看书吧。等我回来你就不闷了。”
蝶语把纸条揉啊揉啊揉,然后极其暴力的扔到地上,踩了两踩。
踩完了,骂自己幼稚。骂完了,问自己,周蝶语你究竟犯了什么病?
她的一个下午过的很清静。真的抱来几本书,《圣经》、《欧洲游记》、《百家》之类,细细的读起来。
不过是躺在濯玚的大床上,旁边的小茶几上,一壶咖啡,几块小糕点。
一个下午也昏昏沉沉的过去。
暮色渐起,眼眶痛的要流下泪来。她把书丢在枕侧,阖上眼。
闵浩忠跟着濯玚进来的时候,看到安睡的蝶语。
大而洁白的床,和床上安身立命的女人。
白睡袍映衬粉若桃花的脸,恬静的睡颜,黑发微微卷曲,在枕边盘旋成一个弧。白色锦被覆盖腰间,白皙的手臂从睡袍里露出来,一只蜷在腮边,一只安放于腹部。
枕边几本散放的书。
无论哪个男人,都会喜欢这幅画面的。无关yu望,无关非分之想,只是想守着,静静守着,不让任何人来打扰她。
闵浩忠移开视线。这种画面不适合他看。
濯玚脸上噙着淡淡的笑。很痴很傻很认真。
事实上,下午的董事会,他一直是这个表情。
他握着门把手默默退出来。轻轻带上门,然后心满意足的舒了口气。忽然转头对闵浩忠说,“我觉得很幸福。非常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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