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语把头歪向一边,“宫总,没记错的话,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吧。”言外之意,我们好像不是很熟。
宫发臣略略笑了笑。收回了手,“蝶语,两年没见你倒是没有多大变化。”
“宫总的变化倒是不小。”蝶语默默。
宫发臣踱去了窗口。只留了一个硬朗深沉的背影。“别这样,蝶语,没意思。”
蝶语抬起头,看到提着饭回来的汤近辉,满头大汗的笑笑,蝶语也忍不住笑,“汤哥,宫总也来看我了呢。”
一个汤哥听得汤近辉有点心惊肉跳,宫发臣也转回身,笑眯眯的跟他打招呼。“那个,我先走了。”他说。
“啊,宫总,您忙。”汤近辉笑笑,放下饭盒。
门就轻轻关上了。
汤近辉心里有些奇怪,不过他什么也没问。只是把小桌子架上了病床,然后把饭、菜、汤分开摆好,一次性筷子掰开又互相摩了摩,放进蝶语手里。“快吃吧,不是说饿了么。我去问问医生怎么说,没事就回家吧,医院不是个好地方。”
门再次打开又阖上。蝶语低头开始默默吃饭。
汤近辉去付款的时候,护士小姐说有人刚付清了。汤近辉想想宫发臣离开时候的神情。他轻轻摇摇头。也好,有人付了,咱省下。
回去蝶语那里,汤近辉一个字也没提。
第二天,蝶语就出院了。
出院那天,接到绿洲出版社的电话,说样本出来了,让过去看看。眼镜男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略略有些兴奋。
“周小姐,这下广告费也省下了。”他说。
蝶语一脸茫然。
被我拽下海的那个小子呢?她忽然想到这个问题。于是顺便问了出口。
汤近辉苦笑了下,“濯玚少爷啊,还在家里躺着呢。真不知道该怎么给你收拾。”
蝶语这下子脸色有些苍白起来。真的够倒霉。她坐在车里,沉重的闭上眼睛。
蝶语的海南之行立刻泡汤了。因为汤近辉突然打电话过来说,濯玚少爷的律师有请。
她匆匆忙忙过去约好的地方。跟律师打交道永远要小心。
“闵律师。”她点头之后,坐了下来。其实非常想要微笑一下,于是她努力的微笑出来了。
“周小姐,我来,是代表我的当事人濯玚少爷,来和你协商解决日前落水事件赔偿问题。”男人说话语速缓慢而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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