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权酒问了一堆问题,风醉一个也没答,她明白为什么。
死人知道这么多做什么??
“行了,不逗你了,说正经事儿的,我助你解开封印,然后今日的事儿一笔勾销,如何?”
权酒抛出诱饵,主动求和。
她只是元婴期,没有他这般变态的体魄,可以在黑风谷中活上几千年。
风醉终于正眼看她。
女人像只小狐狸,嘴角一直勾着若有似无的笑,可眼底却没有半点笑意,嘴角的弧度给她清冷的眉眼添加了不少媚意。
她原本穿的衣服还没干,谷底气候潮湿,估计以后也干不了了。
她穿着带着他气味的亵衣和僧袍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像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袖子底下空荡荡,腰间松垮垮,长摆下露出纤细白皙的脚踝。
因为没有底裤,两条晃来晃去的雪白长腿时不时从长袍侧边露出来,被雪水打湿的脚丫子不安分的交叠。
风醉冷眼看着这一幕,薄唇微吐:“你不够格。”
元婴期的灵力对解封而言,杯水车薪,他从没指望过靠她离开谷底。
权酒伸了一个懒腰,从空间里取出一袋瓜子:
“行吧,你说了算。”
就慢慢磨呗。
………
她已经做好了和风醉长时间耗下去的准备,可没想到,转机在第二天就来临,令人猝不及防。
权酒一如既往,先是和老朋友触手怪“打了一下招呼”,坐在石碑旁看着它“友好伸出触手乱舞”,看着它“兴奋激动”砸穿山壁,最后,在它猩红疯狂的眸光中,扔过去一个绝味鸭脖,结束了“朋友之间”一天的“友好交流”。
就当她打算回寒潭时,整个谷底突然弥漫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威压,头顶上方的透明罩子剧烈波动,像扭曲的肥皂泡泡,只差一点就能破开。
在这股威压下,触手怪和权酒对视一眼,齐刷刷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等权酒再次醒来的时候,恐怖威压已经消散,触手怪还在昏迷,她朝着寒潭走去,一眼看见转身回头的男人。
黝黑纤长的睫毛扇动,男人眼底无悲无喜,平静如瀚海,四目相对,权酒从他眼底看出了古朴青灯的慈悲感相。
她拧了拧眉:“刚才是你在冲击封印?”
“没错。”
男人嗓音如清泉,明朗干净。
没有昨日的针锋相对,他眉眼舒缓,黑眸宁静。
权酒浑身上下的诡异感更重,眼前的人和昨日冰冷犀利的男人产生了极强的割裂感。
她目露警惕:“这是你的新花招?”
温柔陷阱,让她放松防备,骗她过去,然后手起刀落,一命呜呼?
风醉温柔看着她:“我不是他。”
权酒:“………”
她盯着一模一样的脸,两人连锁骨下方小黑痣的位置都完美复刻,世间不可能有两具完全相同的身体……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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