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团无小事,还是禀了圣听为好。
这个时候,初芙和赵晏清的马车已快走到将军府。她把赵晏清半抵在车壁,主动缠着他唇许久,彼此呼吸凌乱,才算是放过他。
赵晏清一只手掌轻轻抚着她发,平复自己的呼吸,初芙趴在他胸膛上,唇角扬着:“还有一个月呢,你真不来见我了?”
“岳父大人有命,不敢违抗。”
初芙听着扑哧一笑,以前是谁偷偷潜进她房间来着。
赵晏清的手就绕到她脸颊上,轻轻掐了掐:“这个月你也乱跑了,安心待嫁。”
“那你呢?”
“还要再拔一次毒,我过些日子再跟父皇告假几日。本来一直都以身体不好为由,也不可能日日都这么精神,总会被察觉到端倪的。”
“那以后都要这样了?每个月都得告假,不若还是引人生疑。”
赵晏清轻轻一叹:“等去封地就好了,我会在大婚前就和父皇提及这事。”
初芙抬头,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你决定了?那未完的事怎么办?”
“我也离了京,朝中就太子一个成年皇子,本就是储君,应该是不能再出什么事情。何况他自己也会提防。”
“也好,这样起码可以防止再让那人引你们兄弟相斗。”
赵晏清微微一笑,凤眼内有光闪过,不知道是想到什么。
马车到了将军府,初芙已经在唇上补好口脂,还调皮地往他唇上抹,赵晏清哭笑不得拿了手帕擦去。
初芙倒认出那块手帕来:“这是我的!”
赵晏清一怔,她已经扯了过去:“还是在睿王府的丢了的那块。”
这帕子看着普通,但用的料子她知道,才能一眼看出来。
她一副你如实招来的样子,赵晏清不得不解释:“是你哭着去撞棺的时候,挂我腰带上,被我带出来了。”
那时,他觉得自己的未婚妻比他父皇后宫的妃子都厉害,一哭一撞,惊心动魄。
初芙被勾起往事,有些不自在咳嗽一声,把帕子丢了回去,然后一指她留在几案上的东西。
“这个是娘娘给我的,你带回去看吧。”
赵晏清扫了眼小几上用锦布包着的东西,像是书册一类的,还没问更多,她人已经下车了,只来得及看到她艳红的裙摆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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