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艳笑着说:“又不是福尔摩斯探案,没那么复杂。”
那老师还欲说什么,清了清嗓子,低头喝水。
“报告,”薛溢辉敲门进来,“老师您找我?”
刘艳看了看旁边的座位,旁边老师会意,收拾好东西,打声招呼就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把门带上。
刘艳喝上文件放在一边,很客气地让薛溢辉坐下。
“这次的卷子刚到我手上,总分我已经全部都看过了,你这次考的还不错。”刘艳桌上放了一沓名单,她指着其中一栏,“就英语这边你稍微薄弱一些,拉分太大了点儿。”
刘艳是个好老师,课上严厉,课下却像是一个邻家大姐姐,完全看不出来那种扯着嗓子吼人的样子。
“阅读理解这块我看不太懂。”薛溢辉说。
既然是被班主任拉过来分析试卷的,他就不能马虎敷衍过去。
“你别紧张,我不是要骂你,”刘艳温和地笑笑,“听陆校说,许溺最近一直帮你辅导,对吧?”
薛溢辉点头:“嗯。”
刘艳说:“许溺这个孩子成绩也不错,性格也好,他倒是愿意帮你辅导功课。”
薛溢辉没说话。
“是这样的,本来我是想了解一下你以前的情况,但是你爸爸手机不接电话,我也不好一直去打扰他。”
“从卷子总体看,除了英语以外,其他功课都没问题,我就是想说……”
“你一个人在这边我没什么好帮你的,有什么困难就过来找我,老师能帮的都帮你。”
能帮的都帮你。
而不是“尽量帮你”,薛溢辉说不上来这两句话的意思相差多少,只觉得刘艳和其他老师不一样,真正用了“心”。
“谢谢老师。”薛溢辉说。
“客气什么,”刘艳看看时间,“好了,这些作业你帮我先带回去,空了让杨子涵和你一起记一下分数。”
数学老师近来持续脱发,讲卷子的时候伸手抓抓,手放下来又觉得少了好几撮。
薛溢辉比以前认真了不少,上数学课的时候知道强撑着不睡着,却还是趴在桌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下午放学,班上只要有一个人懒,应该都会波及各处,好几个男生学着薛溢辉也开始睡觉,呼噜声震天响,被老师扔中好几个粉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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