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传言,”亚伯放弃了探知他情绪的打算,颓丧地说,“有人说曾经看到你在湖边释放那种烟雾形状的黑魔法……”
“这倒不难联想。”德拉科神色平静。
“喂……”亚伯试图说些什么,但见他全然不在意的样子,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换作是我,我也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恰好礼堂门口有两个人迎面走来,德拉科停在原地,无论是斯内普漆黑的身影还是斯拉格霍恩浑圆的身材都极具辨识度,他想了想,觉得没有必要刻意回避。
还未走近,斯拉格霍恩就头疼地皱起了眉毛,仿佛一出门就撞见了摄魂怪。
可惜摄魂怪都被伏地魔收走了,德拉科无不遗憾地想着,对斯内普点了点下巴:“教授。”
他唇角勾起冷淡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微微闪烁的眼神光却令这笑容蒙上了一层虚伪。
斯内普眉头紧皱,似乎有些愣怔——他全身笼罩在厚重的斗篷里,倘若戴上兜帽,几乎就是那天闯入霍格沃茨的那位斗篷人。
“您要出去吗?”德拉科提醒了一句。
“你来晚了。”斯内普面无表情地说,他那头油腻的黑发泛着微光,框住了一张憔悴蜡黄的脸,“现在所有人都在礼堂集合,在全面排查城堡之前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开。”
“受袭的人怎么样了?”德拉科问。
圣诞假期将临,这场袭击无疑让原本就艰难维持的校园秩序陷入了彻底的停滞。眼下的霍格沃茨,正如外面的魔法界,群情鼎沸的压力被一只强有力的锅盖压住了,假如锅盖一松,谁也不知道会酿成一场怎样惨烈的大爆炸。
“你可以去医疗翼。”斯内普说。
“我会去的,”德拉科说,“但我不建议您在这个时候离开学校。”
“管好你自己,马尔福先生。”
斯内普与他错身而过,领着斯拉格霍恩继续朝学校大门走去。
德拉科并不介意他的态度。打发完亚伯去猫头鹰棚后,在礼堂和医疗翼之间,他没怎么犹豫就选了医疗翼。
医疗翼大门敞开着,庞弗雷夫人敦实的身影守在门边,一望见他来立刻变了脸色。
直到德拉科说明了来意,她脸色才稍稍缓和。
“这么说,”庞弗雷夫人说,“转院的事情西弗勒斯还在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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