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也仿佛没看到他似的,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沿着相反的方向离开客厅。
他和卢修斯还在冷战,但只要他父亲不再用魔杖指着他,他也就懒得管那么多了。
假期的最后几天,天气逐渐放晴,德拉科偶尔会在庄园里转转,同画像里的祖先交谈两句,顺便逗一逗孔雀,驱赶那些围着花房的魔法灯跳舞的月痴兽,抖落缠绕着树篱的银蛇藤上的积雪。
他素来不喜欢冬天,过于密集的风雪把整个庄园压得阴沉沉的。
圣诞假期结束的时候,他都没能和卢修斯说上一句话。
在客厅空等了一个白天后,他通过壁炉回到了霍格沃茨。
而斯内普教授正在他的办公室里喝酒。
这可是相当少见,德拉科惊疑不定地喊了他一声:“教授?”
斯内普抬起头来,漆黑的眼睛里闪烁着史无前例的光彩。
“您没事吧……”德拉科对这样的斯内普教授极其陌生。
“你和他和好了?”斯内普问,他镶在中分的黑发帘里那张蜡黄的脸庞看上去情绪不佳。
“他没有告诉您?”
“也是,”斯内普报以一个惯常的冷笑,“这样他就能够毫无负担的瞒着你了。”
“激将法?”德拉科冷漠地笑了笑,不为所动,“我对您说过了我不关心这些。”
他父亲煞费苦心地从克利切嘴里套取哈利·波特的情报,却对四年来一直与哈利·波特敌对的自己不闻不问——纵然他已经学会了如何客观地评价事物,他扶摇直上的魔法史成绩可以佐证。
可卢修斯就是摆明了不想让自己知道。
这样也好,多比背叛了己方,克利切背叛了对方,双方扯平了,不是吗?
斯内普用审视的目光盯着他,德拉科提防着他的摄魂取念。
空气静默良久,才听见斯内普轻声开口说道:“你怎么练的?”
他的语气不像是质问,反倒像是求助,德拉科愈发疑惑了:“这个问题您需要问我?”
在两大势力之间游刃有余,没人的大脑封闭术成就能超过眼前这位魔药大师。
“战争之于人潜力的催发,是你不可想象的,”斯内普抿了一口酒,“何况那时我已是个成年许久的巫师了。”
“感谢您的经验分享,教授,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去吧,”斯内普点了点头,“你成绩的飞速提升,所有老师都很满意。”
德拉科走到办公室的门边,又听他说道:“这几天会出新消息,不要太在意别人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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