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尔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睛,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是德拉科扶住了他——用魔法。
高尔脱力地陷在柔韧的空气墙内,瞳孔放大,呼吸粗重,像一位溺水的人。
“不……不……”
“不——!”高尔突然挣扎起来,他猛地挺直身子跨前一步,看起来像是要揪住斯内普的领子,所幸斯内普那张极具威慑力的脸和他身上堪称强大的魔力,及时制止了他的举动。
“我父亲他没事。”高尔鼓起眼珠说道。
“你先跟我回去。”斯内普说,“不要让自己后悔。”
高尔眼睛瞬间红了,他宽厚的嘴唇开合了两下,用力地点了点头。
斯内普带着他向壁炉走去,没管德拉科了。
事实上他也管不了他。
其实德拉科完全可以自由出入魔法部,伏地魔表面上当然不会斤斤计较,但还有虎视眈眈的贝拉特里克斯,无缘无故地出入将成为她反击的把柄,要是伏地魔乐意松一松链子,她绝对会雀跃着扑上来。
斯内普念出马尔福庄园的地址,绿色的火焰一扬,办公室内就只剩下了德拉科一个人。
德拉科沉吟着,他不确定自己能否对朋友表现出过多的关心,毕竟他见证了太多死亡,而其中的大半都是他执行的,他似乎没有理由参与这件事。
变幻多端的心灵魔法没有固定的效用,可他也不能超出伏地魔的预计太远。
不被掌控的剑是要被销毁的。
“咳咳——”
弧形的墙壁上传出熟悉的咳嗽声,德拉科抬眸望去,蓄着山羊胡子的已故校长菲尼亚斯·布莱克正一只手扯着领结,明目张胆地审视着他。
但正中央的画像的画布上空荡荡的,邓布利多居然离开了。
“有事?”德拉科简短地问。
“喂——”菲尼亚斯从上面瞪下来,“注意你的态度,后辈,你是在跟你的曾曾祖说话!”
“我今天没空。”德拉科想了想,抓起了一把飞路粉。
既然伏地魔毫无信任可言,那么与其顾忌于自己猜测而束手束脚,不如去主动掌握局面。
“喂喂——”菲尼亚斯冲着他的背喊道,“别走啊——要紧事——是阿不思——”
德拉科微微偏头,炉火在他面前跳跃,将他苍白的脸映照得一片橙红。
“——阿不思去了一处德国的庄园,嗯,他让我提醒你,他们有个什么邪神的祭祀,你最好不要参与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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