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脑封闭术的堤坝默默地承受着冲刷,始终不肯倒下。
不行……他得想点别的,就像刚开始练习大脑封闭术那样,想点别的……比如这些楔形文字……比如这个明显是人力构建的摄魂怪诞生地,究竟是谁的手笔?
他缓了许久不见效果,心中反而增添了焦虑,于是他干脆动身返回。
当他以烟雾状态飘出海面时,幽灵船正鸣着长长的笛声,这是起航的信号。
看起来这场战役结束很久了。
阿兹卡班的守卫分散,没了摄魂怪助力,有心算无心之下,魔法部落败本就是时间问题。
德拉科贴着海面飞出一段距离,掠过舷梯,在甲板上现身。
甲板上聚集的人群吓了一跳,或许是他出场的方式与某人太过相似,以至于即便他带着浑身湿透的狼狈,也无一人愿出头作声。
“人齐了?”
还是由德拉科打破了沉默,他抬眸扫了他们一眼,望向人群中的多洛霍夫。
多洛霍夫犹豫了一下,反倒是贝拉特里克斯越众而出,问出了他们共同的疑惑:“你任务完成了?”
德拉科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见到她身边的两位莱斯特兰奇男性,他清楚自己现在该做什么,但实在提不起兴致,“恭喜你了,贝拉姨妈。”
何况自己的状态也不适合玩拉拢和客套,他简单地说了一句,给身上丢了一个“清理一新”。
“你父亲在船长室。”多洛霍夫适时开口,模样比在监牢里谨慎多了。
“多谢,”这样前倨后恭的姿态令德拉科心生倦意,“我们出发吧。”
他抛下甲板上的人群,把自己锁进了船长室。
被空间魔法扩充的船长室比海底的岩洞小不了多少,沙发、桌椅、柜架、床几一应俱全。
德拉科望了一眼床上陷入沉睡的卢修斯,放下心来,任由自己倒在沙发上。
他觉得好像有一头摄魂怪钻入了自己的心脏,绝望的魔法磁场将内心炙烤为一片焦土。
舷窗外冒着黑烟的阿兹卡班城堡朝后退去,倾颓的塔楼沉入海面。
遮天蔽日的乌云里破开一个橙黄色的洞,温暖的阳光自洞中洒下,照亮了底下一小片海域,犹如一幅惊心动魄的油画背景,为一场波澜壮阔的史诗做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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