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接下来,德拉科连着十几天都奔波于图书馆和教室之间,在魔药课上费了大力气,把自己的几篇论文作业做到尽善尽美,终于是勉强让斯内普教授课上夸奖的语气恢复了正常。
然后整个人都松懈下来的德拉科一左一右带着克拉布和高尔——主要是他们搬着的书——大摇大摆地前往图书馆塔楼。
这时弗立维教授矮小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另一头,德拉科让开了中间的路,准备打个招呼就过去,却不料弗立维叫住了他:“这么早就来图书馆啊,马尔福先生?”
他这个举动叫德拉科摸不着头脑,但他也不好公然顶撞教授,只好笑着回答说:“您这不是比我更早?”
“永恒的知识在时间洪流中召唤我们,马尔福先生,”弗立维笑容可掬地说,“它总是胸怀宽广的,乐于接纳每一颗求知的心。”
“哦,是吗,”德拉科不感兴趣地说,“可惜禁书区并不像您说的那样欢迎我。”
弗立维惊讶地挑起了眉毛,他们之间还有一段距离,但他仍然得仰着头才能看到德拉科的表情。“真是出人意料,”他惊奇地说,“我原以为西弗勒斯很乐意在你的借阅申请条上签字。”
克拉布和高尔不安地动了动,被一位教授拦在走廊上,怎么想都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德拉科不太高兴,但总算没在脸上显露出来,只是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弗立维,似乎是准备弄清楚他到底打算做什么。
“但我也很乐意代劳,”弗立维笑呵呵地说,“我一直认为马尔福先生有着敏锐的思维,却总是用那些‘精致的辞令’来敷衍我们。”
他又问候了克拉布和高尔,使得他俩更紧张了。
德拉科竭力绷着表情,在目送他离开之后才恶狠狠地翻了个白眼。什么见鬼的“精致的辞令”?每堂课都要布置作业,每位教授都觉得自己只布置了一点点……但许多个”一点点“叠加起来,也是会出人命的啊,要不是靠长句子填充,他作业得写到什么时候去?
图书馆里零星地坐着几个人,德拉科大模大样地领着克拉布和高尔去柜台还书。看他神色,这几分钟就已然将走廊上的不愉快抛诸脑后了。
在排队等待登记的时候,他漫无目的的眼神四处飘荡,忽而在书架后捕捉到了一条熟悉的背影。
他看了一眼专注翻检的平斯夫人,溜出队伍跟了上去。
麦克米兰龟缩在书架后面,德拉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竟然是一个漂亮的拉文克劳女孩儿。那女孩梳着又长又直的金色马尾辫,端坐在窗前低头看书,明亮的光线投射进来,将她的侧脸描摹地格外好看。
德拉科轻蔑地笑了笑,就凭他也想追拉文克劳的级花?希金斯家虽然没落了,但起码还有个前魔法部长的表叔撑场面,他麦克米兰算什么东西?
不自量力。
德拉科哼了一声,正要转身,忽然瞧见希金斯身旁那个短头发的女孩儿抬起头,冲他这里微微一笑。
哦,是那个臭养龙的啊。他丝毫不奇怪,养龙的要是感知不敏锐,早就变成龙粪了。
当然,他不待见温德林并不是因为这个,那是很多年前结下的梁子,其中了涉及男女孩发育时间差的问题,装哭扮傻博取同情的戏码……以及学龄前小朋友最喜欢的奖励争夺战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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